量可言,但对接连画了大半个下午速写的我来说,却是一接到手里就被坠得往下落去。 酸麻手腕支撑不住地向下折去,我收紧指尖,试图把脱手的折叠凳给抓回去,可光滑的边缘根本就不是这点力道能抓住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砸向刚扣好的颜料箱。 完了。 我想到买新颜料的花费,登时觉得整颗心都在滴血。 千钧一发之际,容熠川俯身捞住了折叠凳,他态度无比自然地将它递还给我,见我没有立刻去接,唇角噙着戏谑笑意问:“怎么,心虚了?” “没有。”我看起来十分镇定地用相对没那么累的左手接过折叠凳,向他道谢后寻了个由头说,“之前只知道容总您见义勇为,没想到在小事上也这么热心。” 容熠川从声线到神色都没变化,可给人的感觉忽然就变了,他周身笼罩着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