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躲在古松之黑衣人暗自窃笑,这调虎离山之计显然成功,他找妥机会直掠楼阁,身如快箭,咻然穿窗而入。
李平但见黑衣人以为阮月仙去而复返:“这么快就回来?”
突见黑农人还蒙了面,忽觉不对,正要惊喊,嘴巴方动,那人一掌直直吐来,打在他脑额,李平连眼皮也没眨即巳软晕下来。
黑衣人很快将他扛起,凌空掠窗又冲出,别看他多了个人。行动起来跟方才绝无逊色,顶多是李平身穿白黄袍。划出谈谈幻影,却也稍纵即失,凭守卫那种眼力除非是认真观察,否则根本不易察觉,黑衣人很快顺利将李平掳出,朝黑暗方向遁去。
却不知他是谁,掳人有何用意。
不到半刻钟,阮月仙已慌张赶回,她似乎发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当她冲进楼阁,发现李平已不在酒桌旁,心知要糟,惊叫着四处寻找,哪还有半个人影。
“守卫——”阮月仙急了:“少堂主可有出去?”
一大群守卫慌张聚了过来,全都说没见着。
“可曾发觉任何迹象?”
回答还是没有。
阮月仙终于完全失望,照此判断,李平该是被某个厉害高手抓走。她考虑是否要传出消息?心念一转,还是说了:“快通知总坛,少堂主可能遇人绑架。
你们快四下查探,—有消息乃是回报!“
她之所以决定传出消息乃是弄不清是谁掳走,会掳多久,要是不放人或杀了李平,自己没回报,岂不落个凶手罪名。
虽然传出消息之后可能会引起骚动,但这总比被栽赃成凶手来得好。
话传出去,她已等不及,干脆直接找向金武堂。
不明究理的金武堂弟子自是起了骚动。但话传到陆不绝等人耳中,他们对阮月仙本是有成见在先,反倒先探问起来。
急得阮月仙不切所措,她想找毛盾,一方面看他是否在场,可以免去可疑对象,另一方面则认为毛盾较好说话。
毛盾可能过于劳累,明知道今晚有状况却睡过头,还是人骚动才把他惊醒。赶到大厅时,一堆人正在那里等侯。
陆不绝很快将事情说明。
“有这种事?”毛盾第一个怀疑花弄情,可是她会如此快即动手?
阮月仙已将字条交予毛盾:“我是中了他的调虎离由之计让少堂主被人掳走的。”
“这么说你武功比他好了?”毛盾挖苦地说。
阮月仙心中有气,但在诸人面前却不能发作,还得装出焦急状:“少堂主真的已失踪,我们得快点把他找回来,否则他可能遭毒手。”
陆不绝道:“已派出本堂全部人马,相信相快会有消息。”
武灵雪是最不知道的一个,她焦切万分:“虽然哥哥变了样,但终究还是我哥哥,陆叔咱们也去找寻如何?”
大小姐开口,陆不绝岂能拒绝,当下点头:“就兵分四路搜查方圆五十里,天亮前赶回来。”
于是武灵雪和武灵玉成一路,陆不绝率领手下向东,黑不亮向西,毛盾则向北,大家各自带队散开。
其实毛盾绕了一圈城门又调头回来,他担心的还是花弄情要是从中作怪,围着武向王那几个人手以及于玲恐怕也非她的敌手。
在发现花弄情似乎没动,他才安心地守在金凤阁附近的邀雨亭,坐在亭尖顶,也好监视附近所有状况。
结果花弄情毫无动静,阮月仙却也潜回来找他报到。
“你也认为花弄情嫌疑最大?”阮月仙问。
毛盾斜眼一瞄:“那可是你说的,我只是在防止她趁我们走光而暗中乱搞才调头回来守在这里,你回来就没理由了。”
“有,我认为掳走少堂主的人一定是花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