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年轻人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纪珠道:“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白衣年轻人要说话。
纪珠抬手一拦,道:“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不迟,你是江南来的人里的哪一个?”
白衣年轻人道:“你呢,”
纪珠道:“我姓李,不是北六省江湖道上的。”
白衣年轻人道:“我姓白,白不凡。”
纪珠淡然一笑道:“数典忘祖,卖身投靠,名改了,姓还不敢改,以我看,你不叫什么白不凡,应该叫白泰官。”
白衣年轻人脸色又一变:“如果你找自泰官,那你就认错人了。”
纪用双眉微扬,道:“我没想到,江南侠者这么怯懦,这么小家子气,连承认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白衣年轻人道:“我真叫白不凡,白泰官另有其人,他名列江南有数高人中,我不敢冒人之名,掠人之美。”
纪珠抬手一指,道:“容易,甘凤池甘大侠来了,他该认得出你是谁。”
他指的是白衣一轻人背后,白衣年轻人一惊转身,当他发现眼前空空,只有夜色时,情知上当,腾身拔起。
可是,他没有纪珠快。
纪珠已快一步搞到他的头顶,双掌往下一按,硬把白衣年轻人按了下去,然后,他掠到白衣年轻人前方落了地,道:“现在,你是谁?”
白衣年轻人脸色已由苍白转为铁青,两眼放光,沉声道;“你究竟是谁,来找白某人是为了什么?”
纪珠道:“李纪珠,是为好友铁霸王要债来了。”
白泰官神情震动,脚下往后退了一步:“李纪珠,你就是李纪珠,只是你说什么铁霸王、要债是什么意思?”
纪珠冷冷道:“你又怯懦小家子气了,既然承认是白泰官,你就更不该这么怯懦,这么小家子气。”
白泰官道:“我是真不知道……”
纪珠道:“那么我问你,你这有不太轻的内伤,是怎么来的?”
“那是我的事,没有必要非告诉你。”
纪珠脸色一沉:“刚才作在行功,要杀你轻而易举,可是我不愿乘人之危,一直到你行功完毕,才出声招呼,你又怎么好这样对我。”
白泰宫脸色红了红,道:“你……”
“说吧,”纪珠道:“丧心病狂,卖身投靠,告密出首,带领官家好手,袭击铁霸王重伤,有没有你的份?”
白泰官道:“没有………”
纪珠两眼寒芒暴闪,沉喝道:“白泰官……”
白泰宫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那么你这身内伤哪儿来的?”
“我刚告诉过你,那是我的事。”
纪珠道:“我的朋友受了重伤,那就不是单纯你的事了。”
白泰官冷然道:“你的朋友重伤,那还是你的事,你找伤他的人去,找不着我。”
纪珠双眉陡扬:“白泰官,你让人忍无可忍。”
单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