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渢这个懊恼啊。
还想拿刘总不见刘恒衍做借口,虞念就给他堵了死路。
“刘副总刚刚也说了,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还是小刘总出面最合适。”她盯着刘启渢,“就算刘总不待见小刘总,那也是他们父子俩的问题,跟旁人无关的,刘副总,你说是吗?”
步步为营,处处是坑。
刘启渢认栽了,最后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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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台风尚算和善,虽说大开大合的,但山路还是好走。
一辆房车穿梭绿野之间。
刘总躺在后面。
以防他发狂发癫,刘恒衍给他用了点安眠药,这一觉睡到回庄园没问题。
只要回了庄园,里面就没了刘副总的人。
没用暖居的司机。
江年宴亲自开车,虞念坐副驾。
刘恒衍哪有心思休息?
小心翼翼跟他俩说,“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
没外人在场,江年宴的脸色彻底冷下来了,“你想做什么事?”
刘恒衍见状,心里那叫一个没底啊。
他隐约记着点事,但不连贯。
他记得好像看见了虞念,可又不像是虞念,总之是个很妖娆的女人,长得漂亮极了,他渴望得到她,像是心里住了魔,情难自禁。
但后来他被人揍了,脸上的伤只是很轻的部分,等他再睁眼的时候胸口生疼,撩起衣服一看,胸口都淤青了。
然后就是江年宴来了他房间,跟他说想要回击刘启沨就得吃点皮肉之苦。
刘恒衍跟他展示身上的伤。
岂料江年宴说,“不够,做戏做全套。”
“怎么做?”
江年宴想了想,“你去撞门吧。”
眼下刘恒衍瞧着这架势,心里也就明镜了。
挨揍就挨揍吧,他也没办法。
刘恒衍奇怪,“但是你们是怎么避开我二叔眼线的?”
虞念肯定是一无所知的。
当时一伙人进卧室的时候她侧躺在床,浑身就如同被蚂蚁啃咬似的难受,光顾着控制了。
江年宴则轻描淡写地说,“是人看着,又不是摄像头盯着,只要是人,就有空子能钻。”
刘恒衍感叹,幸好是发现及时,不然他非酿成大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