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给虞念道歉。
虞念说,“小刘总,因为这件事,你欠我的人情可就又多了一笔。”
刘恒衍连忙说,“是是是,虞总算是刘家的恩人了,这可不是简单一句人情能还清的。”
虞念微笑,“小刘总重诺,我是相信的。”
之后几人回了南市,江年宴一路将刘总送回了庄园。
而庄园那边,管家早就带人侯着了。
刘恒衍跟他俩表示说,他会尽快解决父亲的问题,也尽快给他俩一个交代。
至于合作上的事,刘恒衍说,他会立马召开股东大会,合作的事他一定会落实。
一切都落幕后,虞念整个人都像是脱了层皮似的。
两人换了车,老刘来接的。
虞念甚至都顾不上问方源在哪,就沉沉閤眼了。
恍惚间她像是听见江年宴的低笑声,问她,“这么累吗?”
她嗯了声,似梦似现实,含含糊糊说,“都怪你。”
怪他昨晚的贪得无厌。
她后来都已经连连求饶了,但他还是贪嘴,将她吃得爪毛干净才算完。
所以今天她真是挺着一副快散架的身子骨来跟刘启渢周旋。
男人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
这一刻虞念觉得全身像是陷入棉花里,舒适,安全,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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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窗外黑沉沉的,有夜灯似星子的光耀在玻璃上。
虞念从床上坐起来,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她是在老宅了。
所在的卧室就是她自小睡到大的。
她怔愣,怎么回来这了?
床褥都是干净的,应该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净的,就好像虞家的人一直住在这里从未离开似的。
江年宴呢?
很快她就看见了他。
沙发上高大的人影掩在暗影里。
他和衣躺在那,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的,只能搭放在沙发扶手上。
房间里没开灯,泄进房间里的光亮柔和静谧。虞念的视线也就渐渐适应了,就更能清楚地看见江年宴。
是老沙发了。
自她懂事起就会经常窝在那沙发里玩。
年幼时总觉得那沙发好大的,现在看来,不过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