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选择,因为……”刀锋女皇苦笑起来:“神秘的普罗托斯神族已经正式在这个宇宙中出现了啊……”
听到这句话,艾劈叉再没多说一个字,飞快的整顿好队伍,任命了新的指挥官负责暴风星系的军务,然后第一时间穿过了传送门。
当然,华尔兹和渡边降龙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开始紧急调动部队,任命官员,誓要挡住虫子们的攻势。
“段天涯那蠢货挡不住,可不代表我们也挡不住呢,”两位篡权者异口同声的面向全境公民发出了这样的豪言:“你们会看到,什么才是真正让人民有安全感的政权!”
这两人暂且不管,伽罗星系中央的海伦星球上,段天涯等人已经带领部队正式登陆,他们受到了海伦家族的热烈欢迎。
此刻段天涯率领的这十多万部队中,既有海伦家族的士兵,也有原联邦和原帝国的士兵,本来是一支混合杂牌军,可是这支杂牌军经过这几个月来的浴血苦战,早已被磨砺成了一支真正的钢铁之师,以至于光明王看到这支部队的时候,都显得有些震骇,看着士兵们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那股杀伐之气,久久没有说话。
至于海伦战神胡言将军,更是看得连连点头,点头赞叹道:“这才是真正的铁军啊!”
唯有石敢当撇了撇嘴,不阴不阳的道:“打仗可是要拼命的,造型摆得好又有什么用呢。”
刑天将军正好走过,听到这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一副对我们有意见的样子?”
光明王瞪了他一眼:“别胡说。”
石敢当冷哼一声,闭上了嘴。
等到把所有的士兵安顿好,天色已经偏晚,光明王设宴招待奥赛德诸将官,明令海伦五大家族必须列席。
可是等到开席之后,却空了一个位置,正是石敢当的席位,光明王有些恼火,悄悄派人去催,过了半晌人还是没到,勤务兵却拿着一张纸进来了,光明王打开一看,却是石敢当草草写成的一封申请书,申请即刻带兵前往红月星系,扫荡星系边缘的零星虫族,并且顺便为家族开拓疆土。
这已经是摆明了赌气,不给陛下面子了,尽管光明王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也有点受不了了,他脸上有怒气一掠而过,然后就冷笑起来:“士兵,你现在就去告诉老石,他的要求我答应了,给他三万士兵,要他连夜点兵,尽早出征吧。”
而在石家的府邸中,石太平正在埋怨自己的父亲:“您毕竟是海伦家臣,就算地位再高也不能公然跟陛下对抗啊,万一……万一陛下一气之下真的答应了怎么办?”
“所以说,年轻人就是见识浅薄,”石敢当冷笑起来:“不怕告诉你,我还真就是想让他答应呢!”
“您不是气糊涂了吧,”石太平忍不住摸了摸父亲的额头:“您在海伦星球上养尊处优,过得好好的,跑到红月星系那种鸟不拉屎的偏远地方去干嘛啊?难道您以为您还只有二十岁,想建功立业吗?”
“我不是想建功立业,我只是想活下去,”石敢当长长的叹了口气,拉着自己的儿子坐下来,忍不住摇了摇头:“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英明神武的陛下了,他既然拒绝了渡边降龙和华尔兹,接下来的日子就肯定不好过,现在虫族势大,根本挡无可挡,南方又还有个强大的百合帝国随时虎视眈眈,孩子,你觉得海伦家族还能长久吗?”
石太平张大了嘴巴,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您的意思是说……海伦要灭了?”
“灭不灭我不知道,总之太平日子是过不下去了,”石敢当脸上露出凶狠之色来:“陛下如果跟渡边家族与华尔兹合作,至少还能多撑一段日子,可是他选择奥赛德,那就时日无多,现在西边是虫族大军,南方是百合帝国,我想来想去,如果要避开战争的话,要么往北走,要么往东走,北方是陌生的星域,东边却是海伦家族的边境红月星系,我还不如趁早前往红月星系,自己去那边开疆拓土,万一海伦家族灭了,我还能做个土皇帝。”
“所以……”石太平用一种相当意外的眼神看着父亲:“所以您是借这个机会,找个借口先到红月星系去?”
“没错,”石敢当狠狠的捶在椅子上:“先下手为强,等到大家都反应过来,恐怕就轮不到我去抢地盘了!”
话说到这里,光明王的口信就已经传到了,石敢当听着勤务兵的转述连连点头:“好,我现在就去点兵,明日一早出征!”
海伦皇宫的晚宴已经开场,光明王并没有选择大张旗鼓的设宴,而是摆出了十分轻松闲适的酒会格局,不断有身材高挑的美貌少女们顶着菜肴和酒水在大厅里穿梭来回,幽暗的大厅里有灯光缭绕,有一排排的沙发和桌椅,有悠扬的音乐若有若无的响着,看上去相当的富有情调。
段天涯的目光却一直盯着不远处的一位少女。
这是最高规格的皇宫晚宴,能够列席的都是双方的高层人物,奥赛德这边除了自己之外只有轩辕太子、凤九霄、刑天将军、特伦斯上将和罗伯特上将五人,海伦家族这边除了四位族长却还有四个年轻人。
李强的出现并不值得惊奇,他在sk之城对抗百合帝国的视频早已流传开来,凭他的表现足可以坐在这里。
站在光明王身边的两位少女则是清宁小姐与婴宁小姐,作为皇室公主,这同样很正常。
所以唯一不正常的便是剩下的那位少女了。
段天涯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她,看上去仿佛还不到二十岁,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小姑娘,可是她稳稳的坐在那里,看不出有丝毫的紧张和局促,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并不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吃东西,看上去仪态相当好,有种十分娴静优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