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于是黄羊便成为灶爷腊日里固定享用的一道保留菜谱。这有鲁迅先生庚子年送灶诗作为旁证: 只鸡胶牙糖,典衣供瓣香。 家中无长物,岂独少黄羊。 不过,大约是黄羊的供奉在该兄之后并不大灵光的缘故吧,又或是以劳工劳农为代表的人民群众,都是杨白劳那样白白劳动而较少收获的经济水准,一如先生诗中透露的身无长物典衣供奉那般,反正款待灶爷的饭局,除了皇家仪式上依旧品种齐全之外,更广大的实际情况,的确是每况愈下。 早年的宴会上,还有半只烂熟猪头羊脸两条鲜亮烧鱼什么的,三杯两盏淡酒,一顿醉饱,算不上行贿,够不着收买,塌天也就是腐败的暖身,不足以滋润大爷的心田,但好歹态度是端正的;后来的饯行酒会,却越发的堕落为敷衍塞责的仪式,腊月二十三四,在该大爷的画像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