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你为什么对御风马这么感兴趣?”古鹤歪着脖子替我扶梯子。
我随口说:“它漂亮。”
“就为这个?”
“当然还有别的,谁也不能认定它不是那个‘飞’。”
“你说什么?”
他干嘛露出那么精明的眼神?我冷笑,“‘飞天诀’中的‘飞’呀。古鹤,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
瞄着下方那双渐渐反动的眼,我挑起眉毛,“三天前我突然明白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回答我。一笑老怪是不是只对你说起过我从哪来?也告诉你我为了回去得找齐‘飞天诀’?是那老怪命令你对我三缄其口吧?”我吊着书架有气无力,“古鹤,你不帮忙也别来添堵,好不好?”
半晌,古鹤道:“你认为‘飞’指的是御风马?”
“一笑老怪说过‘飞’指某种灵兽的眼泪,我猜八九不离十是指御风马的。能怎么办呀,只能凭感觉去做了。我觉得御风马与我有着命运的牵绊。”曲臂握拳!真是不得了的感觉。回头瞪向沉思的古鹤,踹去一脚,奈何让他跳开,“说!御风马有没有眼泪!徐来说没见过,玄平干脆说没有。”
古鹤凝视我半晌,“你非得回去么?”
“当然,大半年前我根本不属于这。”
“飞天,你有没有想过,你来绝尘庄,或许就是命运的刻意安排?”
啊,又是命运。“反正我要回去的。”
古鹤笑,“御风马有眼泪,一颗眼泪是一颗珍珠,它们极少落流。‘飞’应该就是指它了。”
我从梯子上跳下去,古鹤慌忙接住。
“古鹤,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是大好人。”
一笑老怪,事到如今,你料不到古鹤会倒戈吧。哈哈哈。
玉乔告诉我也舞被安排在霞居疗伤。霞居是客居别院,很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也舞体质仍很虚,斜倚卧榻上,我和玉乔去时,徐来刚巧来询问住况,见到我,微微拧眉。我睁大左眼再睁大右眼,眨巴眨巴很无辜地看他,他无奈地一摸我的头。
“一天不去找御风马真有那么困难?”摇摇头,告别也舞。
也舞问:“御风马?你那么喜欢马?”
玉乔抢话:“不是马,是御风神驹。”
也舞眨眼,“不是马……”
我推开玉乔,“是马,但和一般的马不同,它会飞。”
也舞似懂非懂点个头。
“等你好一点,我带你去看。”
玉乔把我挤到一边,“这种马很傲,飞天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整天就会跟在马屁股后面追,这么久了,一点长进没有。”
我踹开玉乔,“也舞,我跟你说,这种马任谁去骑都会被甩下来,它们不服于任何人……”
“少来!有人就可以!”
噢!我出离愤怒了。“你就喜欢钻空子!”我插腰瞪玉乔。
玉乔手也往腰间一插,“是你老爱把话讲满。”
我用肚子撞她,“我哪有?我说的是事实!没有人可以骑御风马,反正我没见过。”
玉乔给我撞回来,斩钉截铁道:“我见过。除了你,大家都见大师兄骑过!”
“你说勒风?”
玉乔用力点头,“一年前大师兄骑着御风马和师父出山庄,那回大家都看见了。”
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也舞拉住玉乔的手,吃力地撑起身子。“你所说的大师兄是不是那个在我被追杀时,在我身后设下结界,将我引入庄里的白衣人?”
玉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