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嘿二哥你该不会真的打算以喂药为由欺负小姑娘吧?
目光在祁北杨和余欢身上来回游离,他那闷骚的二哥终于又有了动作,冷声催促:“赶紧走。”
林定目瞪口呆地瞧着祁北杨微微泛红的耳垂。
祁北杨还会害羞
这简直比老母猪在树上排成一排扭秧歌还要神奇。
祁北杨阴沉着脸站起来,瞧起来,像是要动手赶人了。
林定识相,一溜烟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门外苏早被他吓一跳,责问:“你关门做什么?余欢好点了没?”
林定说:“你说二哥能干什么?”
苏早惊了:“余欢还病着呢!二哥这么丧病的吗?”
想了想,她自个儿又说:“好像咱们二哥一直这样哈……”
林定哭笑不得,解释:“二哥是在给余欢喂牛奶,你别满脑子龌龊。”
苏早愣愣地问:“喂个牛奶而已,干嘛还把门关起来?是在怕什么吗?”
林定咳了一声,目光游离:“那个啥,毕竟是嘴对嘴喂的,被人瞧见多不好……”
“嘴对嘴?你确定二哥不是在耍流氓?”
“不这样喂,还怎么办?总不能强灌吧!”
苏早不可思议地盯着林定,提高了声音:“可以用勺子喂啊!你们这些老男人都不看电视剧的吗?”
老男人林定沉默了。
“算了,”苏早幽幽叹口气,“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要是现在闯进去说,二哥指不定会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祁北杨把门反锁上,避免有人不知轻重,再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房门一关,这房间里的空气便显得逼兀起来。
林家的这一旁支审美似乎不怎么样,装潢都是土豪风的,地毯、窗帘、包括桌布沙发,随处可见庸俗到顶的花色纹饰。
偏偏床上的这个小软包子不一样,干净透彻的要命。
祁北杨自持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
他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要是一个男人欺负了因醉酒而神志不清的小姑娘,那才叫真真正正的禽兽不如。
祁北杨走过去。
医生打的那一针并不能完全解酒,只是暂时缓解一下她的不舒服。
祁北杨端起桌旁的牛奶,喝了一口,低头,手指轻轻掰开余欢的嘴唇,贴近了,喂给她。
女孩的唇很软,要比上次亲吻的触感还要嫩,嫩到祁北杨心颤。
嗯……像是春风里初开的樱花瓣,娇娇嫩嫩,自然的清甜。
她倒自觉,乖乖的,不闹,安安分分的,没有挣扎。
只是皱着眉,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