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这一口,祁北杨伸手去按她的喉咙,确保她能吞咽下去,而不至于呛到。
只喂了三口,祁北杨便坚持不下去。
温香软玉,因为沉睡而柔软乖巧,实在太考验他的忍耐力了。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眼前又是魂牵梦萦的女孩,祁北杨若是没有个反应,那问题还真的是严重大发了。
他僵着身体坐在旁边,牛奶温热,他缓了缓,这才呼吸不稳地继续喂下去。
祁北杨努力克制着自己,怕弄疼了她,也怕自己不小心逾了矩,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偏偏余欢无意识间,因为呼吸不畅快而喘了口气。
低低的一声。
祁北杨要被她给逼疯了。
他把牛奶杯重重放在桌上,盯着余欢看了好久,脑海里回荡的是她的那两句哭诉。
祁北杨叹口气,站了起来。
他妥协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闭一闭眼,跌坐在沙发上,扶额,等待冷静下来。
……
房门猛地被拉开,濒临暴走边缘的祁北杨出来,耳根都是红的,像是刚刚跑了两百米就被拦下来的马拉松选手。
整个人都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苏早惊愕不已:“二哥,你——”
话没说完,被林定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林定问:“余……小姑娘好点了吗?”
祁北杨应了声,问林定:“林媛呢?”
目光凉飕飕的。
林定心里一顿。
余欢状况稳定下来,祁北杨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虽说林媛这次做的事情实在不像话,可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堂妹。
林定把祁北杨往旁边拉了拉,低声说:“二哥,你也知道,林媛她小时候被绑架过,好不容易才找回来,我叔叔阿姨比较溺爱孩子,把她惯坏了……我就这么一个堂妹。”
祁北杨冷冷淡淡地说:“我也就这么一个余欢。”
谁不是亲人爱人的心头宝。
余欢受了委屈,他必定是要讨回来。
一个男人,若不能为自己的心上人撑腰,那就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