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两位“少主”还是他“带”回去的,“功劳”还是“不可抹煞”,他还能在“相公府“里暂时混活着,厚着脸皮混着活。
他当然就是,那位蔡府武师“抬头龙“邬燊乔。
他今天也不想来。
他看过无情的出手。
他看过这人和他的暗器,他巴不得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这“孩子”。
可是他不能不来。
不得不来。
他若不来,那么,在“相公府”他就不必混了。
更进一步,在江湖上,也无法立足了。
甚至,也不必活了。
因为活不下去了。
对这种人,无情心底里,有一点同情。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一天,他才没有杀伤他。
不过,那时他仓促应战,暗器不足,有的失灵,他也几乎再无余力解决其他的敌人。
对另一种人,他却几乎发笑。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刚踏入少年的孩子。
那第三个人是蔡奄。
当日,他是最凶、最狠、最狂妄恶毒的一个。
那时他的趾高气扬,仿佛可以一把火烧尽三百万艘连环战舰一口气吹走十万大山九万军似的。
而今,他眇了一目。
他替他的伤目系了条黑布,但他可能还未适应之故,布带垂了下来,一旦说话的时候,那团圆圆的黑布便落到他嘴边,他每说一个字,由于口气太大,那黑眼布便给 他吹动起来,活像他口唇上有个黑盖子,开开合合不已。
无情见了这种人,到这时候还这样历色恶声,心里直想发笑。
但他没有笑。
因为笑不出来。
因为来的不只这三个人。
还有别的人。
那些人才不好笑。
而且不好对付。
第五章 既来之,则安之。既来袭,则杀敌。
来的人,可以说是相当多。
相当热闹。
新来的,就有七个人。
第一个,是道人。
第二个,也是道人。
第三个,看去像是和尚,却还是道人。
另外三个,一看就知道是蔡府豢养的护院、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