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唇吻下来的时候,白杨的心就陡然的空了一块。就像一把利剑刺穿天幕,那暗沉沉的穹顶之外的无根水顺着那一方缝隙倾洒而下,让她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战栗当中,不能自拔。 有生之年,上天还能如此厚待他们,虽然只是短短一段须臾时光的馈赠,对于他们来说,已然是天荒地老。 他的吻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粗放和野蛮,他的双手紧紧的握住白杨的肩头,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般。 白杨的眼泪一刻不停的往下落,携裹着咸涩的味道,掺杂进那个长长,仿若一辈子都不会停歇的吻里。 这人生,不解风情最是可恨,就连出世之人尚且能说出一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情到深处到骨髓里,什么道德规矩法则都是不堪一击的。 眼前的他在白杨心里,即使是穿肠毒药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