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勉强一笑,声音亦不如往常清亮,“多日未见你了,却不知你在忙,也不能安慰你,弟妹……”
提到秦可卿,却又想到秦可卿的弟弟,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妥帖,贾蓉一去数月,他到底血气方刚,食髓知味,贾蓉一向不肯让他,秦钟浪荡无忌,却不在乎这等问题,且百般勾引于他,他不过是与秦钟玩一玩,谁料就让贾蓉看到了呢?看到便罢了,在他们之间,这本不算什么,可不知为何,贾蓉的态度却让他无端不安起来。
贾蓉却不打算纠结于过去,只淡淡开口,“她来贾府也受了许多苦,虽说……我也不曾亏待了她,但终究人死灯灭,便罢了,找你来,却是有事。”
贾蔷眨眨眼,“何事?”
贾蓉来到贾蔷身边懒懒坐下,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贾蔷只觉心中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震得全身发软,心中隐有激动,喉口仿佛被堵住一般。
贾蓉却似未注意到贾蔷的失态,径自道,“方才父亲却与我捐了个龙禁尉的职儿,我对这个不大看中,便递了你的履历,回头若有户部的人去你那里,待拿了执照,我便送去与你,你知道这事儿便是。”
贾蔷顿时愣住了,他们这样的人家,当官儿便是打小根深蒂固下的念头,便是个捐的小官儿,寻常不算什么,一旦有事儿便得力了,族里的后辈们,挤破头地讨好贾珍,哪个不是为了那么一点点前途财物?
贾蓉这却是白白花钱给他捐官儿了,虽龙禁尉是捐的,到底是五品,还有俸禄,他若肯好好下功夫,岂会没有机会出头?比他如今只靠着贾珍父子过日子强许多,他自己但凡有这么一大笔钱,也必求贾珍给办了,况就是有门路,贾珍又岂会把这等好事白白让与他?
想都未想过的好事,呼一下砸到他头上,突如其来的,他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贾蓉瞅瞅他有些懵头懵脑的样子,哈哈一笑,伸头在他淡粉的嘴上咬了一口,“瞅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一个五品捐官儿就把你乐的!”
贾蔷被那湿湿热热的一咬回了神,这些日子又是忧心又是不安,悬了许久的心一放松,贾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心里感到委屈,亦隐隐在说话中带了出来。
“倒会说我,谁大半个月的都没个影子?让人提心吊胆的,突然就砸来这么好的事!”
贾蓉抿嘴一笑,扶着贾蔷的后脑勺凑上去,密密地舔吻,却不提那日的事,贾蔷只当过去了,心头一松,便把这事忘在了脑后,热情地回应,不一刻两人便滚到了榻上,贾蓉动作有力却不粗鲁,亲吻噬咬着贾蔷的喉结,细细地把玩那艳红半立的器官,桃花眼半阖,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贾蔷却被套弄得失了理智,攀着贾蓉的肩膀,低声喘息,两人的呼吸热热地纠缠在一起,忽闻门外小厮恭敬的声音。
“大爷,秦小相公来了。”
贾蔷脑中“轰”的一声,恍然大悟,一股怒意便从心头窜了出来!
却不待他有任何动作,贾蓉忽然一个挺身,竟未作任何扩张,便凶猛地冲了进来,前后捣动起来,一股撕裂皮肉的剧痛,让贾蔷“啊”地惊叫了一声,痛得险些当场昏厥,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气,只能大口吸气缓解那股烧灼五脏六腑般的疼痛。
并无丝毫润滑的体内摩擦,仿佛细嫩的肉体正被粗粝的砂纸打磨,那痛便如万千不受控制的发丝,窜向四肢百骸,牵扯着每一根神经,痛得几近麻木。
贾蔷方才明白,那日的事,压根就没有过去,竟在这里等着他呢!恨恨地咬着牙,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贾蓉却不在意,依旧大力地动作,一会儿便有泛着腥气的鲜血流了出来,润滑了内壁,进出顿时容易许多,况贾蓉对贾蔷身子的了解怕比他自己还彻底,刻意几次浅浅从体内那点上擦过,捣向深处,如此三番五次,任贾蔷意志如何坚决,到底被撬开了嘴,低低哼了几声。
在痛与快活中来来回回几次,贾蔷只觉□已没了知觉,贾蓉方放过了他,却把他抱到后面的小休息间,细细给他擦了身子,上了药,拍拍贾蔷光裸泛着青紫伤痕的挺翘双丘,勾起邪气的笑,待看到贾蔷已昏睡过去,侧着苍白不减俊丽的面庞,以及那难以察觉的泪痕,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却再无往日的柔情蜜意。
此番折腾后,离秦钟到来已过了个把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没打算写虐,这也不虐啊啊啊啊……
好吧,好像是狠了点,但是对于男人而言这点伤真不算啥,贾蓉被惹火了还不兴出口气啊?也就出口气罢了,并没有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看他还不是为了蔷哥儿的未来着想,把五品官儿弄给蔷哥儿了?亲们别激动,往下看就明白了,真不是多严重的事情……
……别用砖砸我,我的小心肝真承受不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