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原走出营帐外头,缓和的神情收敛了几分,尽显得有几分惆怅,眸色微动暗了暗。
恰好手机震动,他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点亮屏幕毫无疑问是一条入目的匿名短信,短信上有的奇怪的号码,对方消息显示着:[弄清楚了没。]
老原脸色坦然,划开来进入信息页面,输入了一句话:[东西不在他这。]
他手指接着输入字,后面打了一行“我还需继续留下来吗”,他终究还是犹豫了一下又删掉了后半段。
将这一段发送过去,接着对面又回复了一条。
[既然没有价值,那就没有必要。]
这段话如同一只无形大手狠狠的揪住了他的心,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堵塞了一下,愣了几秒,干脆利落的回复了一句。
[但我发现他似乎还防着,估计还留有一手,我怕到时候,东西在哪他或许真的知道,却打算埋葬在土里。]
这一条信息发送过去,对面的人停顿了片刻,发了一句。
[这家伙的确有疯子的想法]
[在没有准确完那样,东西是否存在,你先别暴露自己,到时候切记谨慎。]
当这条消息发完后,对方的灰暗头像下角的绿点,由绿转红明显已经下线了。
老原看着这信息,失神半晌,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收敛起自己复杂且紧绷的心绪,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自嘲般的想着:
我竟然会对他有所纠结?
这可不像我,而且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边这么想着时他边逐渐远去,往能让他安心少许的自己篷内走去。
渐渐越来越靠近六月二十九日,特勤组营地开始对他们转职的考核开放,今天中午叮当就要到那里去集合,他的心里还是隐约有着不安和忐忑。
叮当身体已经在恢复期勉强恢复了些,但他十分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体内伤都还需以后的休养生息,无法承受强烈的搏斗,他经过这些天的练习射击,只要不和他们正面硬刚就行。
没想到那么大炙热太阳照射的中午当天,已经有人纷纷扬扬到场。
叮当这次再度进入特勤组营地时,瞥了一眼营地前的驻守员他们对此熟视无睹。
和之前的严谨相比之下,两人开始了悠闲打牌,偶尔瞄了一眼特勤组营地前那些人,生怕他们出现扰乱。
叮当对此风轻云淡的踏入,一开始进入时其他在场的人,都将诧异的目光移向他,估计是他脸上的绷带太过于招人注意。
因为这是不可能走错场的缘故,想要去观看的通常都已经到专供的场地了。
大多数心高气傲约人瞧上了一眼,就对他不屑一顾的轻视,少数的人对他出现开始猜测,还有几人面露不可置信,在讶然的目光下,偶尔有点愕然。
他眉宇间流露出一种冷淡的坚毅,只是沉默不语地站到一旁队伍中。
排在后面老员脸上虽有不满,但是没有和他计较,只是手轻轻拍在叮当肩上,见他回头便叻道:“兄弟我看你也战损了,虽然你的实力肯定不用我多说,但…你这样参与真的有用吗?”
“像你这样的之前也有,过一到场上这明摆着会被刷下来,所以你参加了,估计也没有任何用处,你不如就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吧,这样好避免你受伤。”
叮当眉眼透着一股不想理会他人的冷傲,声音毫无波澜,话语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被他给气得冷笑反问道:“要不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后方的人听了这话眉梢一挑,不由得探头出来为他人打抱不平。
“他说的是实话,这也是为你好,你怎么就能怪他呢?”
“你也不想想看自己都已经战损后了,还来参加不明摆着拉胯其他人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