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觉得。明月国好像盛产琉璃,你说等事情办完了,我们要不要去买个一吨回来放到大殿里,那样整个大殿就会漂亮的,你说对不对,蓝意?”那女子再次点头。
“我说!”我朝着他们大吼一声。
“有什么事情吗,凌小姐?”昭阴侧过半边脸,像是料到我会有这种表情一样。
这个昭阴在月笼面前表现的对我很有兴趣,而现在他似乎觉得墙上的壁画比我更有意思。是在让我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刚才的一切都是装的?
“你说他们会同意你的要求吗?还有为了我这样做,值得吗?”
“不要企图试探我,女人。”昭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但这次蓝意却做到她的腿上,环抱着他的脖子,“他们有他们不得不答应的理由。不过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为了你这么会这么做的也就是你的另一个小情人了,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求我,真是有意思。”
他指的是云飞扬?“我可是从来不会吃亏的”想起他信中提到的:“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昭阴笑而不语,这时候月笼他们也回到了大厅。
“考虑地怎么样了?月帝。”
“我们……”月笼看了我一眼,“答应你的要求。”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那我什么时候走?”
“不必这么急切吧,凌泫姑娘。”初听她改口叫我凌泫感觉怪怪的,“而且至少在这里你至少还可以保住性命,但是你到了龙炎大帝的手上,也不见得不是入了虎口。”
“亢弘,怎么说我们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你可不要败坏我的名声啊。”昭阴在笑,他的笑容里包含了一丝丝阴冷的气息。他是个很危险的人,我对他下了判断。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至少我认为现在是出了狼窝。”
“你一直都不喜欢这里吗?还有我吗?”一直没有出声的月笼朝我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月笼受伤的神情,让我无语:“不喜欢这里。对于你……我们可以算是别人口中的朋友吧。”
“朋友也要别人口中吗?”无奈的口气,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的确我不能也不应该有朋友,这是习惯的问题。那个臭女人,以前说过:“朋友?你不需要这个。任何人随时都会变成朋友,就像任何人随时都会变成你的敌人一样。这是我一生的总结,所以要活命你就好好记住我的这句话。”
“月浊呢?他在你的心中又是什么?”
“敌人!”
“敌人的话,我想他会满意这个答案吧。”月笼想起了某人对女人的定义:女人不是情人就是敌人,而我玩女人的目的就是把敌人变成情人。
“一切我都为你安排好了。你去自己的寝宫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不愧是国师大人,办事效率就是快。刚刚还说我走得太急,现在却巴不得我要走。”
“现在已经申时了,那个大家伙要是醒过来,我就不能肯定你能不能走得成了。”
我耸耸肩:“好吧。不过我也没有什么要带的。空手而来空手而去,只求国师大人能将我的‘血莲’还给我,毕竟本人还是需要一件物品护身的,它跟了我几天,对它我还算满意,如今称手的兵器不好找。”
“那把刀不在我这里。”
“是吗?那就就此告辞了。”
“你不怀疑吗?”我背对着他,没有动。亢弘上前一步,“它被偷了,原本是放在我那里的。我会叫人重新打造一把给你的。”
“是嘛。我知道了。再打一把就不必了。”
昭阴的架子很大,一辆很豪华很大的马车由八匹马拉着,将士每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唯物非凡。除了这辆马车以外,还有写体型稍微小一点的货车,其中一个似乎不小心被划开,露出琉璃的色彩。
“你不会以为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吧?”昭阴贴着我的耳朵说道。
“你真的买了那么多的琉璃?”
“君无戏言,你要好好记住哦。”然后他带着蓝意上了马车。
月笼亲自送我,还把一串奇怪的东西递到我手里:“这串琉璃叫‘相思’,是难得的血色,据说两个情人的其中男的得因为女方的家人被迫跟她分离,那个女人跟另一个男子成婚当晚,男子自杀了,他身上的血就溅到了透明的琉璃上。第二天就女子就听说爱着自己男子昨天跳河死了的消息。女子悲痛欲绝,握着男子送给她的另一块琉璃不停地哭泣,最后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胸膛,女子手中的琉璃也染上了血红。这两块琉璃上面的血色是怎么除也除不掉的,人们听说了这个凄惨的故事就给它命名为‘相思’。这两块琉璃我找了很久,我把这块给你。”
“这只是传说!”我想把这块血琉璃还给他,
“我这里有另一块。”他自动忽略了我的话。
我把这块琉璃收好,一边放一边说:“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我就先拿上了,你可以随时向我讨要。”
“谢谢。”月笼笑得很开心,也很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