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她的呕吐物。鸥臣长叹一声:“你这算是报复我曾经弄得你一身狼狈吗?小酒鬼。”
“呜……呜呜……”还在频频作呕的她,意识不清地攀住他。
不得已的,他只好拦腰将她抱起,朝她的寝室走去。
鸥臣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冲了战斗澡出来,再回头照顾那位已经醉得不知天南地北,躺在自己床上舒服地呼呼大睡的小姐。
以扭干净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脸:“这身衣服也脏了,不换掉不行。冶恬?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喂,醒醒!”
可叫了半天她就是没有清醒的迹象,不得已,鸣臣只好自己动手先找出一件干净的睡衣,再动手解开她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随着被解开的钮扣,揭露出她莹白粉泽的芳肤,柔软起伏的酥胸被包裹在蕾丝花边的鹅黄衬衣中……
这是上帝给他的道德考验,或是恶魔赠与的罪恶陷阱?
鸣臣强迫自己不要想人非非,专心地脱掉了她上半身的衬衫后,转向她纤细的腰肢所包裹的紧身牛仔裤。
一边与自己内心涌现的本能对抗,一边亲手脱掉这件牛仔裤,鹃臣一鼓作气地抽掉它,扔到床下,冶恬仍旧是一脸天真无邪和有如洁白天使般毫无知觉的睡脸,但揭穿真面目,她真是个满身罪孽的小恶魔——
以修长美丽的长腿、纤纤细腰与圆润酥胸,频频向他招手的小恶魔!
“要不是你睡着了,我肯定要打红你的屁股!”忿忿地抱怨着,他还是走进浴室,重新端了一盆冷水来为她擦洗身子。总不能就让她带着一身呕吐物的臭味睡觉吧?
坐在她身旁,他拉起她的手臂,细心地擦拭起来。
“唔……”
冰冷的毛巾贴在皮肤上的触感,似乎唤醒了一点她的意识。
“冶恬?”要是她醒了,就把她扔进浴室里去!鹃臣打定主意地想。
“……别停……好舒服……”她喃喃地说道。
“张开眼,看着我,冶恬!”他拍拍她的脸颊,不打算放她回到睡神的怀抱。
终于,她睁开一双酒意未褪的迷蒙大眼,焦点涣散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冶恬?”
“呵呵……你是……坏人……”她弯起红唇,傻笑着,指着他的鼻尖说,“大坏蛋紫鸣臣……你好坏……”
“是、是,我是大坏蛋行吧!”他叹了口气,“既然你醒了!就自己下床到浴室去,把自己洗干净。”
“……嘻嘻……我……好奇怪……动不了耶?”她摇着头说,“你……对我下魔法……坏坏!”
“我是妖怪吗?!”无法与醉酒的小魔头沟通,鸣臣决定还是快快帮她擦过身子,早早放她回去睡觉,“好了,你别乱动,我现在在帮你擦身子,等擦完就让你睡觉,乖乖别动。”
手执毛巾滑过她泛红的胸前。
“啊……”
从她口中流泻出可爱的娇吟,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说:“好凉……好舒服喔!”
苦笑着,鸣臣额边流下一滴冷汗,他总算体验到想要成为“圣人”需要经历什么样的难关考验,而自己显然是不合格的。他想都没想到,喝醉了以后的她,会如此邪恶性感,和平常那种顽固的可爱脸孔有着截然不同的风貌,却一样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里也要……”她火烫的五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往自己腹部伸去说,“……还有这边……”她立起了自己小巧的膝盖。
这个食髓知味的小恶魔!
鹃臣在心中倒数了一百后,才迅速地按照她的吩咐,将她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玲珑身躯当成了塑料人偶,精准而不带任何偏差地以毛巾擦拭了一遍。
呼地喘口大气:“好了,擦好了,把衣服穿上,你就可以回去继续睡觉了。”
“唔……可是……好热……”她呢喃地说
“不穿会感冒的。”为什么自己要在半夜三更,和一个智商被酒精退化到只有幼儿阶段的美丽女子争论该不该穿上衣服这种话题!
“嘻嘻……那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又翻个身回来,她拉住他就要往自己身上带。
“你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乘机帮她套上睡衣,鸣臣说。
可是此刻她却整个人都攀住了他的腰,嘤嘤啜泣起来:“你——呃、好坏、要丢下我……都是你不好……你不可以丢下我……都是你的错……呜呜……明明有那么漂亮的女人……还……呜呜呜……好过分……”
到最后她的话已经乱七八糟得无法整理成句子了,只知道她正不断地在埋怨着他,一张小脸也涕泪纵横地哭得可怜兮兮。
真正哭笑不得的人该是他吧,鸣臣伸手揽起她的脸蛋,以指尖截取她掉下的小泪珠说:“过分?谁比较过分?你晓不晓得,如果换成别人喝醉在我面前,我绝对会把那家伙扔到路边去,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烂醉如泥会给别人带来什么麻烦。现在我不但没有惩罚你,还让你这样放肆,明知道你明早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却还是苦守着良知无法对你下狠心、吃掉你。你啊!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这世上能有几个女人,让我紫鸱臣这么辛苦。”
她小脸迷醉地散发出诱惑的神采,甜甜地一笑:“那……我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