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腿人愿笑着道:“我还不丑吗?她不管变得多丑,总还配得上我。”
没腿人尖声道:“你要我放过她?可你刚才却为什么要杀她?”徐大川唬起脸道:“我说过不关你的事,你只说你答不答应我?”
“谢谢。”徐大人川向没腿人鞠了一躬,然后从怀中掏出个小盒扔给没腿人,“这是我送给她的,麻烦你交给她。”
没腿人捏着小盒,哈哈大笑:“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想不到千面郎君居然还是个不记仇的痴情种子!”
没腿人的脸转向了花容容,声音变得甜而温柔:“容容,这些年你还好吗?有人说你已经疯了,可我不在乎,刚才徐大川说你变丑了,我也不在乎,你在我的心目当中,永远是那样的漂亮。”这个丑八怪竟然也是个痴心汉?
花容容俯伏在地上抽搐着身子,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听于外公红魔头廖天奎说到过此人,此人其貌不扬,形如老鼠,从小与鼠为伍,驯练了一批鼠群扰乱江湖,以“鼠王”自居,此人不仅狡诈、心狠手辣,而且还极好色,曾糟踏过不少良家妇女。
花容容仍没有说话,只是“呕”地哼着。许复生拍拍草席,向花容容靠近了数尺,涎脸暖昧地道:“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也不会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我爱上的女人。当年的鼠群。废了我武功之后,你居然剁下我的双腿…!”
是花容容剁掉了许复生双腿!
“相思债?”花容容咕噜着道:“什么是相思债……是不是如果我陪你睡觉?”
“哈,没错!”许复生叫嚷着道,“赤炼蛇,你仍像当年那样骚荡,真是太刺激了!”花容容挣扎着抬起了头:“来,快过来,告诉我儿了在哪里?”
“啊!”许复生发出一声惊叫,草席往后退了数尺,“你怎么……是这样?”
“妈的!”许复生细眼里隐隐闪耀着怨索的光芒,忿忿地道:“这个老怪物居然要耍弄我鼠王!”
“来你个屁!”许复生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痰,草席又往后退了几尺,“你这样子比老子还要丑十倍,见了就叫人恶心,谁还会要你”?霍梦燕脸色变了,眼里露出冷芒。
花容容突然瞪凸了眼,尖声叫道:“臭小子,你不知道我儿在哪里就快滚,马上给老娘滚!”
许复生阴恻恻地道:“老子先剁下你的两条腿,这是还本。然后再剁下你两只手,这是还息。剩下的身子喂我的孩子们,这是放债……”
说话间,他已从绒布下摸出了一把剁骨砍刀。好个狠毒且言而信的鼠王?
如果救下花容容,也许能知道鹿子村瘟疫的真相,至少能从这疯婆子嘴里打听到一些消息和线索。
许复生本已操刀,催动草席上前,听得呼声,他手折转刀背在草席上一拍,草席呼地退后丈许。
许复生睁大了眼睛,色迷迷地眼光在霍梦燕身上刷来刷去,尖嘴呼呼地直出着粗气。他明白发老人为什么要毁掉花容容的面容了,原来白发……
许复生望着她,痴痴地道:“好漂亮的女人,太……漂亮了。”
许复生抿抿嘴,狠狠地吞了一泡口水道:“我真想咬……你一口。”
夕阳的霞光照在她脸上,看来就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她年纪虽小,但江湖经验老道、寻花问柳的执绪始子整治过不少,因此并没把这个已废了武功,而又没了双腿的鼠王放在眼里。
许复生嘿嘿笑道:“当然有,许某出生就在一个点穴世家。不过,要解她的穴道,却要看我愿不愿意。”
话间突然顿住,她一张水蜜桃的俏脸,突然像弓似地绷紧,冷笑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鼠王是坐在一群罕见的大老鼠身上。惊骇之间,许复生已到了她的身前,一只黑黑的毛绒绒的污手,贪婪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急切之间,她也不知道打出的是毒物,还是香粉。
风是从院门外吹进来的,她正处在逆风位置上。在这个位置施毒者决不能施放毒粉和毒气,她在仓促和惊恐中,竟忘了这条施毒的要领。
刹时,她忙了个手忙脚乱,又是遮掩,又是施放解药。她终于从慌乱中挣脱出来,拔出背上的长剑,仗剑在手,严阵以待。
花容容经这一阵子的折腾,已昏迷过去。缩在她的身后。
“哈哈哈哈!”许复生仰面发出一阵大笑,“太有趣,太有趣了,叫本鼠王喂老鼠?哈哈哈哈!”
她不仅精于毒物,一手屠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