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后,我就把消息送回到了主人那里,”心兰说到‘主人’两字后,语气僵硬,“王爷已经告诉你了吧,我和青儿幕后的主人是大印的南豫王宁贺照?”
我点头,“嗯,宁斐然和我说了,其实我即使不是柳青儿,我也应试想到,这件事和南豫王宁贺照脱离不开关系的,当初秦晋到我身边时,可是你们的父亲柳侍郎亲自送过来的。”
这些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和人,细细盘算起来,却是个个都有着隐含的关系埋在其中的,大体脱离不开这几股势力了吧。
“别在我们面前提那个畜生,他一时快活,生出来我们,造就我们一生的痛苦,幸好,”心兰说到这里停顿了。
我从她的目光里,看到了点点闪烁的亮光,那应该是对宁斐然的期待吧。
希望她有好运气,但我觉得不说别人,只提宁斐然身边那位正妃宫焉羽,就够所有敢肖想宁斐然的女人喝一壶的了。
“我始终搞不懂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王爷说你是异世之人,或许你们那边做事就是这种方法吧,”心兰收敛起眼里的美好神韵后,目光如之前出去的西门月笙一样,放到了我的肚子上,“那个悦大人,他真是假太监?”
这事不管谁问,我都只是点头,哪怕乐弦音来问,哪怕他心知肚明,我在他面前也会这般点头的,孩子姓了谁的姓,就是谁的种了。
“乐弦音竟然没有掐死他?”
原来混熟以后,心兰这种冷面女人竟也喜好打听八卦。
“他敢,”我一拍榻板,显示出了我做为拥有三个老公的妻主该有的霸气,“我休了他!”
不知道我这份威胁,在乐弦音面前够不够力度,但在心兰面前绝对没有一点打击性,还把她逗笑了。
心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后,说:“这样乐弦音就会同意了?你当我傻?”
“我可没这么说,这世间能活下来的人,大体是没有傻子的,只是看愿不愿意,我们虽然接触的次数不多,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性情了,乐弦音不敢对我来硬的,我就不怕硬的。”
死,我都经历过几次了,各种打击,我就不提了,我还能怕什么。
我拿捏着的不过就是乐弦音不敢把我怎么样罢了,还有,乐弦音最清楚我以及我周边这些人的为人。
什么人放在我心边安全、他会安心,什么人是绝对不能放到我身边的,他比我清楚,那种不能的人,还未等到我身边呢,就会被他替掉,就此人间消失了。
“这点倒是真的,”心兰是吃过我这方面苦头的,“你倒是特例独行,我行我素。”
我不以为然地勾勾唇角,“没有你说的那般,我只是想活得任性一点,在有生之年。”
在如此危机重重的境况里,谁知道这个日期会有多久,活一天算一天吧。
随后几天,我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如果抛去营外三番五次的被袭击被突围,偶尔吵得我睡不好觉之外。
乐弦音带着他的人,在我被西门月笙掳来的第二天,开始一次又一次的从外围突破,最近的一次,是可以突破五层,进入到中心地带了。
乐弦音自己的武力值倒是可以到达我的帐篷附近,但在我的帐篷一周,埋伏着宁斐然以及西门月笙布置得双重高手,乐弦音一人必竟难敌几十人,所以六天之内的十五次突袭,都以失败告终。
这天晚上,这六天都没有出现在我帐篷里的宁斐然,竟和西门月笙一起来了。
我本来很
写意地躺在榻上啃苹果,一见这阵势,我连忙从榻上坐了起来,陪在我身边,专攻绣花专业的心兰,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王爷,”心兰这女人很傲气的,每次宁斐然和西门月笙一起出现,她只与她的新主子也是她心仪的人宁斐然打招呼。
宁斐然冲她点点头并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下,今晚送金小姐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