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就呛得不停咳嗽。
但她赌气似地,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又仰头喝下。
“是时夏。”我回落。
她在买醉。
不是说心脏不好的么,能喝40°的烈酒?
若是傅言深看到了,又得心疼死了。
我扯了扯嘴角。
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到时夏的桌边,像是在调戏她。
时夏双臂抱胸,仰着脸,一脸惊惧,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嘴里说着什么。
那流氓更得寸进尺,索性在她的椅子里坐下,要搂她。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时夏的肩膀,突然被人扣住,随后,那流氓惨叫一声,被撂倒在地上。
放倒流氓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喧闹的酒吧霎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在一瞬间朝那边聚拢。
我看到一道熟悉的颀长挺拔的背影,他肩头搭着长风衣,隔着很远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凌冽气场。
呵,他来哄他的宝贝了。
这时,酒吧的清场广播响起,男男女女朝着门口鱼贯而出。
不用猜也知道,是傅言深让清场的。
这么多人,会妨碍他哄小情人。
他对一心一意爱护的人就是不一样,尊重又体贴,不会霸道强势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行抱走。
比如对待我。
“落落,走吧。”我起身。
“走什么呀,你给我蹲下!”落落说着,一把将我拉蹲下,甚至让我往桌底下钻。
“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只见她风风火火把手机支架撑在地面上,安上手机。
“当然是拍丫出轨证据,他不是不肯离么,回头你带上证据,向法院起诉离婚。”落落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你别怕盛叔叔不让,回头我哥娶你,宋家和盛家联姻,盛叔叔——”
“嘘!”我连忙捂着她的嘴。
“傅哥,你,你怎么来了?”这时,时夏醉醺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