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眼神的交错。 于是薛止伸出舌尖,舔过她的齿尖和舌侧,不停往深处进,重新探寻那道她幼时留存的细疤。 只有一点不平整,和其他部分差异并不大,却好似格外敏感,用舌尖划过去时,能感受到她津液的泛滥。 她说这是残缺。 薛止倾身,用力咬了上去。 情香拢在鼻端,江蛮音没有一点瑟缩,反而急切地从他嘴里渴求什么,不似往常冷寂,是异样主动和妖娆,香软舌尖舔过他每一个角落。 竟让薛止也有了一种,二人是在亲吻的错觉。 悄寂的屋内,只有吞咽和喘息的声音。 薛止揽住她,稍微抱起一点,江蛮音就如金丝藤一般缠绕上来。她仰起脖颈,疯狂汲取,又探不到止渴的凉液,焦灼得到处嗅闻,胡乱黏咬。 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