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之前自渎,我不由得竖起防备。
前住院那两三天,他夜里高烧,身体虚弱,虽然总缠着我抱着我,但从没做逾矩行为。
现在,身体恢复差不多了,不会是……
“客房不干净,你去睡主卧,我睡这。”傅言深垂眸睨着我,一副很诚恳的样子。
我微微一愣,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睡主卧?傅总,你觉得合适吗?”不过,我并没领情,语气幽幽地反问。
都离婚两年多了,这个“家”我都不想再来的。
傅言深被我的话堵得一时哑口,眼神无措地看着我。
我握住门把手,要关门前,想起什么,“半夜,别再偷偷爬我的床。”
“嘭”的一声,我甩上房门,带上门锁。
又搬了一只椅子,堵在门后。
记得以前我跟他闹离婚的时候,每次锁了房门,他都能在半夜悄无声息地潜入。
现在,应该不再敢了吧。
客房看起来确实像长时间没人居住,床铺都没铺,我在衣柜里找到床单、空调薄被、枕头,很快铺好,躺下。
一觉到天亮,房门口的椅子纹丝未动。
雨过天晴,太阳都出来了。
我换好衣服洗漱好下楼时,傅言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是我以前爱吃的一家广式茶楼的早点。
他穿着西裤、白衬衫,我下意识地看向他的小腿,“你腿伤怎样了?”
傅言深帮我拉开椅子,“没再出血了,感谢关心。”
男人灼热的目光,染着笑意。
我撩了下头发,看着他,“傅总为牧野请名医,又为他抓凶手,我关心你一下,也是应该的,一报还一报嘛。”
只见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僵住。
话音落下,我抿起唇角,落座前,礼貌道:“谢谢。”
“盛乔乔你——”男人没好气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他的手罩住了我的发顶。
“傅言深!不许薅我的头!”我立刻大声命令。
他到底是松开了,不过,猛地弹了下我的头。
我吃痛,瞪着在对面落座的他。
男人脸色黑沉,没看我一眼,兀自喝水。
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我没再理他,拿起筷子夹了晶莹剔透的虾皇蒸饺,心情愉悦地享用早餐。
吃过饭,我丢下他,匆匆赶去公司上班。
之后的几天都没见到他。
周一例会,看到传闻中已经离职的傅言深,现身会议室,我是惊讶的。
他怎么又回来上班了?
男人西装革履,面容英俊,走路的时候,看不出异样,腿伤应该好差不多了,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不错,精神奕奕的。
午餐时间,我到16楼打了饭菜,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