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嗖嗖的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几个也会方法,见到一棵大树,就在大树前方跑,没有大树的地方,就来回的转悠,这样使这些还没有进化到人类的低级脑残的野人们,目标就会不停的换方向位置。
三人在前面疯狂的狂奔着,头发呼的往后肆意的飘扬着,这种速度我想去参加奥运会,没准可以拿个第一。
周围的草丛里好多动物都出来了,一只大老鼠坐在树杈上在傻溜溜的看着我们,那些松鼠到处都是,两只羚羊咩咩的叫着,野狗在汪汪直叫,有几个胳膊粗的响尾蛇,盘在树上,哗啦啦的甩着尾巴。
冷风吹到裤管里,浑身都打着寒颤,三人找到了一个离地面有两米高的山洞,攀爬了上去,刚上去,阴郁的天气终于没有憋住,哗哗的下起大雨来。
赛四川在洞里找了一堆零散的木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火堆,手伸出洞外,雨水随即就落在了我的手上我接过一汪水,用舌头轻轻沾了一点,是无味的,这水能喝,我从仅有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茶缸子,去接水,不一会儿,就满满的了。
苗人在洞里找来了三个大竹板,上面明显有钉子的凿痕,好像是坐船用的,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外面的风很大很大,暴雨时不时的刮到身上,苗人和我,抬着竹板,按放在洞口,这样挡住了寒气朝洞里散的侵袭。
赛四川在火堆上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把茶缸子放上去,烤热。
三人围坐在火堆旁,盘腿坐下取暖,暂时的安逸。
茶缸里的水沸腾了,我拿出背包里的一包纸杯,一人一个倒上热水,不顾热水的烫舌,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心里觉得热乎乎的。
不知道咋的,无聊得很,我缠着苗人给我讲他们苗寨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苗人怎么也不肯说,但还是赖不住我的死缠。
苗人无奈的笑了笑,开始叙述了起来:“我们那没有什么新奇的故事,但蛊术的故事到处都是,给你说个我外婆给我讲过的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呆着脸等待苗人开始讲故事。
“听我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她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
她的箭术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
苗人又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握在手掌之间,:“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外婆那时候和她玩得好,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那姑娘很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东西。
外婆说她那时候还年轻,也不懂那姑娘到底怎么了,也听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皮子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看见阿爹一个人。外婆问阿爹说姑娘呢,阿爹却不说话。
外婆说阿爹的样子很严肃,她看了觉得有点怕,也就没问了。
一直过了三天,姑娘才回来,回来后很高兴地来找外婆,邀外婆一起下水去。
外婆很好奇,就问她碰到了什么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脸带笑的说,不告诉你。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
可姑娘的变化,却太惊人了。
最先发现的,是外婆,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却出了几次寨子,脸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还喝醉。
姑娘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
苗寨实行“家法”,所谓的法律,在寨子里没有人当回事。未出嫁的姑娘,怀了孕,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里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绝不会容忍一个“野种”出生在他们的土地里,他们开始商量要用家法处置了。
阿爹一开始还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终说不出孩子的来历,眼看着,只能等死了。
可是,转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个转机,就是林家峒里的神婆到寨子里去了,本来是去找一种药材,去了寨子后,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去看了姑娘。
他一见,就说,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后就用很尖锐的声音质问阿爹,在集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碰到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