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高僧。”
黄衣人眼珠一转.又问道:“和尚可是峨嵋弟子?”
暗中那和尚道:“峨嵋伏虎寺庙大,规矩太多,我和尚不惯受拘束,也没有那福份当峨嵋弟子,伏虎寺也不会要我这个不守清规的和尚。”
黄衣人道:“这么说,你和尚是特为峨嵋和尚助拳帮忙来的了?”
暗中那和尚一声冷笑道:“老小子你别做梦了,峨嵋三真、三殿二堂住持、监院、掌教,加上近百名的弟子,就凭这些,怎还要我和尚帮忙助拳,你老小子带来的人手虽然少,显然个个都是江湖好手之流,但是真要放手搏斗起来,你老小子能够讨得了好么?何况峨嵋还有一张尚未露面的王牌,那张王牌一出,我和尚保准你老小子要吃不了兜着走!”
话说得够明白,也够清楚。
显然,这位隐身暗中,自称不是佛门高僧的和尚,对伏虎寺的情形和黄衣人今晚所率的人手实力,均皆了如指掌,极其清楚。
黄衣人一沉思,双目忽地闪过一丝疑色地问道:“峨嵋尚未露面的那张‘王牌’是谁?”
暗中那和尚道:“这是峨嵋的秘密,我和尚本来不该多嘴泄露,不过,你老小子既然问了,我和尚如果不说,你老小子一定会认为我和尚是危言耸听在故作惊人之语吓唬……”
话锋一顿又起,问道:“老小子,你可听说过五十年前那位手持铁木鱼,行脚四方,江湖恶徒闻名丧胆的和尚么?”
黄衣人心中不禁一惊,道:“你说的那位功力高不可测,满手血腥的‘铁木和尚’?”
暗中那和尚道:“峨嵋尚未露面的那张‘王牌’正是他!”
黄衣人道:“听说他出身并非峨嵋,因他下手太过毒辣绝情,从不留人丝毫余地,有违佛门弟子慈悲为怀本旨,致使少林、峨嵋两派掌教心生恼意,乃有诛除他以维佛门清誉之举,如今又怎会……”
暗中那和尚道:“当年少林、峨嵋两派掌教为维护佛门清誉,是曾确有诛除他之意,但因他所杀之人,无一不是江湖上大奸大恶不赦之徒,是以结果却由峨嵋金顶圣僧无上佛法渡化了他,将他引进了峨嵋,闭关坐了枯禅,直到如今,老小子你明白了么?”
黄衣人眨眨眼睛,问道:“如今他已经出关了么?”
暗中那和尚道:“还没有,不过为期已不远,最多不会超过三五天。”语锋微微一顿接着又道:“有关‘铁木和尚’的事,今晚我和尚多嘴告诉了你老小子,你可不得转告别人,否则我和尚准会剥你老小子的皮,信不信由你!”
至此黄衣人心中不禁震惊至极,也凛骇透顶!
沉默刹那之后,突又目闪疑色地问道:“和尚你究竟是哪一位高僧,既为峨嵋助拳……”
暗中那和尚接口道:“我和尚是小庙看不上眼,大庙又不肯收,是谁,你老小子不必多问,反正和尚就是和尚,绝对变不了道士。”
黄衣人眉锋暗皱了皱,道:“那么请问你和尚来此是?”
暗中那和尚道:“没有别的事,特地向你化缘来了。”
黄衣人道:“你和尚是存心等老夫来了。”
暗中那和尚道:“我和尚虽然大庙不收,小庙看不上眼,也总有破地方可以参参禅,睡睡觉,不是为了等你老小子,我和尚在此古柏林中做什么,难不成找凉快,喝露水么?”
黄衣人忽地一声冷笑,道:“和尚,你既是存心等着老夫来的,想必已知老夫是谁,也当知老夫可不是个什么好侍候的主儿吧。”
暗中那和尚嘻嘻一笑,道:“那是当然,‘南天双雕’柴明、柴磊兄弟,成名三十年,声震武林,江湖中人谁个不知‘南天双雕’柴氏兄弟的难惹,难缠,难斗!”
原来这黄衣人竟是威震云贵一带的“南天双雕”老大柴明。
柴明一听暗中那和尚竟能一口道出他的名号来历,心中不由又是一惊,脸色陡变,挑眉道:“你和尚既然认得老夫,想来定必是位熟人。”
暗中那和尚道:“柴老大,你可别错会了意,我和尚和你可是从未见过面,也不是什么熟人。”
柴明眉头一皱道:“那你和尚又怎知老夫……”
暗中那和尚道:“我和尚是经人指点的。”
柴明道:“那人是谁?”
暗中那和尚道:“是你们柴氏兄弟的熟人。”
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不是熟人怎会知他柴大雕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