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吓傻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有一点她是明白的,这是猪狗不如的人才干这样的事。听老辈子的人说,如果是以前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男的要给砍脑壳,女的要给沉溏,最后是双双没命,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在不兴那个了,可这也是偷鸡摸狗,牲牲不如。
这算个什么事呢。菜叶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用手去抓了天魁的手,住下狠命地拉着,她要把那只贪婪的爪子从胸前拉开,然后一溜小跑跑回去关了门哭一场。
二一、有完没完
当菜叶给天魁挡在厕所的时候,正是一天的早晨,那时候,早起干活的人们全都走了,而睡懒觉的人们还没有起,二流子天魁晚上打了一夜的牌,赌钱把身上的都输的东西全都赌完了,没事就伏在人家的桌子上看别人赌,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天大亮,醒来一看,闲人们全跑光了,没跑的全都七倒八歪地身在凳子上桌子上睡着。有的嘴巴张得很大,涎水淌到了脸上,样子活象一个死人,不,比死人更难看。天魁觉得害怕,就屁参谋股一拍跑回家了。到了门口,觉得尿急,就急匆匆地跑向厕所。嫂子菜叶在里边的咳嗽声他根本没有听到。等到进了厕所,解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家伙很痛快地小解时,这才发现厕所里还有一个人。并且是他的嫂子菜叶。
菜叶比天星小,也比天魁小,平时看着象一个黄毛丫头,天魁理都懒得理。可是旁人,全把这个黄毛丫头跟天魁开玩笑,问天魁摸过没有,见没见过菜叶长得是什么样子。天魁一般就笑骂一句,“要摸回去摸你的妈去。”
可是别人说得多了,天魁一个也有时也闪上了一念:女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跟男人那些地方不太一样。为什么男人们都要把女人当作一个宝贝呢?那些女人真的象男人们说的那样美好吗?
现在天魁捏着自己小便的家伙正在痛快地排水。经过手的抚摸,那玩意也精神抖擞,跟平时不大一样。
当天魁听到菜叶的小便声时,心里也动了一个好奇心;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可是菜叶穿着冬日的棉衣棉裤,只有屁股露在外南,白花花的一片。天魁倒也吃了一惊:女人的屁股怎么会那样肥大。
人就是这样,不看也就拉倒了。嘴上骂几句臭女人脏女人骚女人,也许会对女人不太动心起意。可是忍不住看了这一点,天魁就接着想看别的地方。比如那胸前鼓鼓胀胀的东西,比如那最隐秘的部位。看不到,天魁低下头来,企图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
想象不出来。真的一点也想象不出来。天魁的想象力用到想象女人这一方面,一点本事也没有。
他用尽了力气也想象不出来嫂子是什么样子。
菜叶蹲着,身子比天魁要低昨多,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鬼差神使地天魁就走近了菜叶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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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菜叶正低着并没有,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了她。她一如平常那样用袖子掩藏了鼻孔,正专注于小便。
衣服太多了。冬天里人们穿得就多。菜叶是新婚不久的新娘子,里面外面的衣服比一般要还要多些。衣服穿上时看不出来多,可要是退下来拥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疙瘩。那样疙瘩现在阻碍着天魁的偷看。
天魁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的是一线水液流向下边。头在那里不知道,尾在那里也不知道。天魁觉得妇人真是奇怪,怎么会小解也跟别人不一样。
菜叶的头埋在胸前。只能看到的是把头发挽起来的一个卷,一个用银饰扎着的一个头发卷儿。头发的后边,是白白净净的脖子。又细又长。
这些显露出来的美好的女人身体的一部分,激发了天魁的好奇心,使他更加渴望看到更多的部分。小小的一部分都是这样的美好,那么别的地方肯定也是丑不了。天魁走到了菜叶的面前,站住了。当菜叶抬起头看到天魁时,她没人叫喊,也没有大叫跑开,不,不能的,她正在小便,正在忙着,她只是把天魁按自己人那样看待,等着天魁的自行离开,自己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可是错了,天魁没有走,他象在看一件宝物,一个自己的东西一样,离着菜叶的完事站起来。
站着的天魁不走开,菜叶急了,问他要干什么?天魁一下子激动得厉害,是呀,自己要干什么?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他,应该干点什么,不能这么傻乎乎地老站着。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人教,也不用学习,更不用看书看图,天魁一下子就搂住了菜叶的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象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孩子。
抚摸彩了到菜叶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温度,天魁一下子紧张得厉害,身子打起了哆嗦,好象是忍受不了冬天的寒冷,也可象患了重度的感冒一样。那种憋气的感觉,那种痛苦的样子,一下子让天魁觉得生不如死。死了就安静了,平静了,没有了现在的紧张和痛苦,也没有了人生的那些让人难受的欲望。
遇到美好的东西,动物的本能恐怕都是占为己有。最快最原始最简洁的办法,就是所它吞下去,吞到肚子里去,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了,也就安全了。吃是原始动物的最基本的本能。
天魁现在用自己的嘴巴在菜叶的脸上嘴上鼻子上胡乱地啃着,把自己的口水淌了菜叶一脸。在他自己好象是得到了很大的快乐,可被啃者呢,天魁是不会管的。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好象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服务于自己才托生到了主个世间。要不他们来世上一遭干什么呢?天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只能这样地想着。别的他不知道,自己也会去想。
嘴巴没有有了用武之地,手也不能闲着,天魁疯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样干了,会有什么后果。
手在乱抓乱捏着。捏到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那温热柔软的感觉告诉天魁,这不是什么坏东西。菜叶急了:“你到底到干什么?你烦不烦累不累?这有什么意思?”天魁不理,依然在重复自己的动作。菜叶忍不住叫喊着:“你到底有完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二、你咋是这样的人
菜叶满脸通红地对着天魁嚷嚷着,可这个死天魁并不着急,也不生气,一张脸上,全是痞子玩劣样子。
天魁嘻笑着说:“没完,咋了?我刚尝到了一点甜头,怎么会忍心扔开。你不要扫我的兴。跟你说吧,我可是个记仇的人。”
菜叶说:“你记仇咋的?能把我吃了,把我喝了?别忘了我也是任家的人,嫁了任家,也歹也是任家的一房媳妇。你敢把我咋的,当心你哥回来跟你算账。”
天魁听了,笑得更加厉害,一个瘦长的脸儿,上面满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那只大的牛铃巨眼,现在也眯了起来,以此来表现他对嫂子菜叶话的不信服和蔑视。菜叶瞪着天魁,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天魁扭过头去,又是叽笑的样子,“得了吧,你是刚进咱家门,对我们老任家的事不知道,实话跟你说了,天星是抱养的,根本不是我爸我妈亲生的。养大了他,他也大几岁,客气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