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大妈走后,一家人便关起门来商量。
花爹道:“我看行。山东大汉为人憨厚、老实。买几件衣裳、买套床上用品,让他倒插门过来;痴儿有人照顾,店里也多个帮手。”
花妈骂道:“你老昏了头!看前不看后!若是过来一年半载就要离婚、闹着分财产,咋办?!若是下了种、跑了,又咋办?!打老婆的乡下男人,心狠。我看靠不住!”
花妈对十三拳道:“你说说看。”
十三拳啥也没说。不过,没说也就等于是说了。
……
从花爹花妈处出来,壮美少妇想:花爹花妈老了,十三拳又做不得啥。每日出摊、收摊,全靠自己一个人。若是山东大汉过来,自己岂不就轻松了?!她将这话,对十三拳说了。
十三拳道:“你能保他一辈子对姐好?!万一,等老人走了、我也走了,他翻脸了;你一个人,忙两家的事呵?!”
壮美少妇听了,很是后怕。
半月后,山东大汉问社区大妈:“咋说?”
大妈回道:“急啥?!行,或###个就有回话;不行,或许永远也不会有回话。”
……
山东大汉,也不急。他每日:地,照扫;酒,照喝。
晚上,依旧环在那自行车棚接出来的披子屋里,倒头呼呼大睡。
……
花痴,也依旧。
站在大门与小店之间,象只大白企鹅,摊着双手、移着碎步,痴痴地笑着、色色地抛着媚眼、嘴里咕哢着:“抱一抱、抱一抱……”撵得帅哥、俊男、炫小子们,鸡飞、狗跳、猫上树地尖叫着,逃。
创作于 2007…9…17 至 9…20
隐 密
顾晓军小说·二卷《 隐 密 》
昏死了两天两夜。
杨公,终于醒了过来;死神,没有能带走他。
……
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整整两天两夜了,他没有吃一丁点儿东西。
不,他喝尽了杯子里的剩水,还有另一只杯子里的几滴剩奶。
……
摸摸索索,他摸到了野山枣木做的大烟斗。
杨公窃喜:能动弹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有了对烟的感觉。
尽管,此时此刻,嘴里很苦、很苦,并不想要抽烟。
但,凭经验:能想到烟,就已经无大碍了。
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昏死中,又去了趟年轻时熟悉的地方。
……
莫斯科。红场。
红场的意思是:美丽的广场。
红场的西侧,是列宁山、克里姆林宫的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