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的表情……
怎么也有点奇怪呢?
难道她走神这会功夫,他们换话题了?
议得不是赈灾?
“赈灾无非关乎人、财、物,”
永安侯语调怪怪地:“那夫人详细说说这人财物吧。”
什么!
锦言震惊地睁大眼睛:让她说说人财物?
这不乱弹琴嘛!
……刚才他们不是一直在议这些事吗,干嘛还要让自己详细说说?
合着以为她是录音笔啊!
就算是录音笔,你好歹也得事先按个钮,给个开始的命令吧?
都说完了再让自己复述,有这么玩人的吗?
今天跟永安侯绝对是犯冲!
绝对不应该见面的!
否则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屋里,莫名其妙地就被拖到这里,然后又被问些奇怪的问题……
言多必失!
言多必失!
全都乱了!
“那个,人财物……刚才的章程不都议过了吗?妾身才疏学浅,妄议这些不好吧?”
她弱弱地发出自己的声音。
“愿闻其详。”
永安侯甩回四个字,砸得锦言全身冒汗。
那个,他们方才讲什么来的?
该死的任昆!
你以为你真是班主任啊,想哪个回答问题就点哪个的名!
还愿闻其详,愿你个头!
我还不愿呢!姐姐要回去洗先睡了!
心里叫苦连天,嘴上却不能直截了当地拒绝。
这就是米虫的代价!
这就是米虫的代价!
她反复强调催眠,慢慢平息内心的不情不愿……
在永安侯看来,她面色认真,似在斟酌如何开口,一时也不催促。
“先生刚才讲过了,所谓赈灾无非人财物,这人财物如何调配,要看是何种灾情,何种程度,何种时间介入救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