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也对文亮笑道:“和他们说杀死了妖贼,说了半天还是不信,最后还是用剑胁着他们来的,可见,武力也有和平的用途,过一会,他们信了,就再也不用武力了!”
各人闲谈几句,群众的先头已经到达观前,文亮拿出五套兽皮衣和面具出来,对他们解释一番,霎时欢声动地,历久不歇。
文亮又取出那些金块,用剑切开,每人分领一小块,又招回几个道侣,暂时维持玄妙观的场面;那些道侣都分别散去,各就职司,附近的村民,因为乘夜回去不便,也都在观里烧起熊熊大火,拿出密室里的酒菜欢天喜地吃着,喝着,一直闹到天亮,才各自散去,向各方面宣扬去了。
第二天,文亮叫那回来的道侣,组织基金保管会,把那些黄金交给他们保管,然后又驰上长途,朝着酆都的方向进发。
文亮等一行六众,从大巴山折向南行,这一天来到梁山镇,听说到达酆都还有二百里左右,如果以墨龙驹,赤骝驹,踏月驹,那种快马的脚程计算,一天之间倒可以来回好几次,但是,其中有几匹只能算是健马,而且天色将暮,纵使能够赶到酆都,也办不了什么事,横竖也忙不在这一天的担搁,所以选择一所清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店伴看到他们,个个骑着骏马,身佩宝剑,知道是江湖人物,也在旁边搭讪道:“客官们可要到酆都去看热闹?”
文亮笑道:“酆都有什么热闹好看?”
那店伴也笑道:“客官是新从外地到来,难怪不知道,说起来酆都最近发生这件大事,已经轰动远近了,简单一句话就是打擂台,而打擂台的背景,却隐藏着无限的辛酸。”
各人一听店伴说酆都有人打擂台,兴趣全来了,可是,后来又听说擂台的背景,隐藏着辛酸,也不禁大愕,文亮急忙问道:“有什么辛酸的事?”
“这话说来很长哩!”
“邢么你就坐下来说吧!”秦平指着一个位置,叫那店伴坐下。
那店伴告了个罪,就坐在秦平的旁边,清一清嗓子才说:“酆都本来是一个世上乐园,因为它前临江水,后枕高山,又不对着正路,所以自古以来,不论那一朝代,它都受不到纷扰,地方虽然穷一点,可是,当地人省吃俭用,倒也出了几个财主……”
“财主也有天小之分哩,不知道你说的是大财主?还是小财主?”罗凤英恼那店伴,尽说些无关的话,特意插进一句话气他。
那店伴愕了一愕道:“我们这里小地方,那有大财主?充其量也不过是三万五万两银子的罢!”
“妹妹别打岔!”戴文玉把罗凤英的袖子一拉。
那店伴接着又说:“可是,近两年来除了原士道那一家之外,其他各家的财主都倒透了霉……”
“难道是有人勒索?”秦平也有点忍不住了。
店伴又笑道:“客官说的对了,不过勒索那些财主的,并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文亮也惊愕地问。
“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听说是神。”
“神都会勒索人,真是天下奇闻了!”罗凤英叽哩咕噜着。
“那些神怎样勒索呢?”文亮问。
“最初是指定各户的财主出钱,后来又要那些财主户捐田分地给穷人……”
“这样那些穷人不是很感激了?”秦平问。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好了,但是那个神又指定加些分到田地的穷人捐钱捐米……”
“捐给谁?”秦平又问。
“统统丢掉在阴风洞里!”
“哦--”各人都同时喊出声来。
店伴又接着说:“这样还好哩!最近两个月来,因为哪些财主已经破产了,神又指示要捐献孩子,而且要的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惟有一件怪事,就只有原士道那一家并不需捐献这些东西,因此,惹起另一个叫做卫千里的怀疑,他联合了几个财主硬指是原士道捣的鬼。
原士道和卫千里都是武林人物,双方就打了起来,从一开始要小孩子的时候就打起,打了几次都互有伤亡,不分胜负,所以了搭起擂台,双方约定好手到来作最后一次决战,如果那一方败了,就要把孩子送入阴风洞里去。”
“那么,通知捐献的人,是不是原士道呢?”文亮抱着非管不可的心情追问着。
“是每次在在城隍庙里扶乳决定的!”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硬说是原家捣鬼呢?”秦平还有点疑惑。
“里面的详情,小的并不知道,只听说那些乳子是原家请的。”
“什么时候是擂台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