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吃了酒,好睡了午觉,此刻巧了刚起了床来,穿着齐整,怕是就要去赌坊。
“父亲!”石任意突兀启口说话。
石顶富闻言,立时转身,瞧着儿子。“何事?”
“孩儿想问问……”
“放心吧!于小姐此番留在我们家,为父决计会好生照管的,她的风流往事为父一概不问,也不向旁人提及。”
“孩儿不是说这些,孩儿只想问问黄公子他……”
“哦!你说黄宗吉啊!嗯……算了,待为父去过两日打探之后再说。”言罢,石顶富整了整衣袖就欲离开。
按说黄宗吉早该放出大牢,这下倒好,从父亲口中理该知道,黄宗吉怕是惹上了难以了结的官司。
不甘心,但父亲已经无话可说,出了门去……
一晃已经过去十余日,彩云已然和于家的另一位丫鬟相约在山林---石任意的茅屋相见,详谈接回小姐的法子。毕竟,于老爷、夫人对女儿私自离家出走耿耿于怀,丢了于家的颜面,轻易归去难免少不了重罚。
已有了身孕,于瑶素不想节外生枝,还得瞒着父母二老。
茅屋虽说简陋,已一两个月没再来此,石任意仍旧满怀欢喜的面色,拾掇一番便坐在自个的书案旁,随手抚琴,让那于瑶素倾听“飞燕留声曲”。
曲调不变,他回首,她目光与他相接,可令他预料不到的是她竟然盈盈含笑,并无悲伤之色。
她变了,有些不同了。
腹部渐渐隆起,她已决心拿掉腹中的孩儿。此刻,她相信了彩云的话,日后也好再寻一位好男子成亲。
他不知她早已失身张公子,更不知她早已有孕之身。
彩云尚未归来,此刻就他与她二人等待于茅屋之中。
端来茶水,她的双眸如水一般明亮通透。“石公子,用茶。”
他起身。“我来,怎好让于小姐亲自动手。”
“客气作甚!”
一缕香气浮动,盈满茅屋。
她口吐清香。“石公子才艺俱佳,小女子与你相识就快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了……”言完,就一扭蛮腰,再度含笑。
与素日里相较,他觉着今儿个更加不同,她的举止柔柔曼曼,她的言语似有风情万种。
“你来……”她纤纤玉手伸出。
不知为何,他竟然随她所动,她亦毫无羞色,竟个就拉着他的手去了床榻。
“石公子,小女子觉着寒气重,你陪我……陪我一会……”这会她才涨红了脸,但她已经心意坚定。
二人坐在床榻之上,一会儿工夫,她又道:“去把门阖上。”
她的言辞柔软极致,却又似吩咐。
“哦……”
柴门阖上了,茅屋变暗淡了许多。
她轻轻干咳了两声。“石公子,小女子我……我真的好冷,你陪我,给我些温暖……”
他从未与谁个女子这般亲近过,此刻的举止已经有违男女伦常,他知道自个再这般下去就非君子所为了。
然,她忽地就抱着他,口中念念有词。“石公子我冷……我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