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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页)

白衣客摇头说道:“我不愿意。我这个人从不愿意欠别人的……”

“三郎!”娇艳人儿道:“多少年来我人虽变了,心可没变,你真还像以前那么狠心……”

白衣客摇摇头道:“白娘子,一个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情爱。

你结识的人虽多,未必产生过情愫。而我的一次情爱已经给了一个女人,不会再有了,即使会再生,那也不是完整的了……”

娇艳人儿道:“我不计较……”

白衣客道:“你或许不计较,可是我计较。我不可能再产生情爱,也不愿意把不完整的情爱给与任何人。”

娇艳人儿道:“我不要你的情爱,只要你的人。”

白衣客道:“你可以作贱你自己,我不能作贱别人。”

娇艳人儿双眉一扬道:“我只听说过世上有三贞九烈的女人,却没想到还有像你这样三贞九烈的男人。”

白衣客微一摇头道:“白娘子,你错了,我不为任何人,我为的只是我自己。”

娇艳人儿道:“别忘了,你卓三郎的色名比我白娘子好不到那儿去。”

白衣客摇头说道:“那是当年。当年我也没毁过谁,我自问心安理得。但得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毁誉褒贬,一任世情。即使我当年胡闹过,那也只是当年,现在不同了……”

娇艳人儿冷笑一声道:“如今我对严寒贞倒有点嫉妒起来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要不然我永远不会撒手的。”

话落,就要拂袖站起。

白衣客手一伸,按在她那要拂起还没拂起的衣袖上,道:“白娘子,别跟我来这个。记得我当年就劝过你,一个人要是仗恃药物去获得什么,那是下策,也不要自认无能,最糟的是她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娇艳人儿脸色为之一变。

白衣客接着说道:“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我不愿意耽搁你,你也不要耽搁我,走吧,我送你上车。”

手往上挪半尺,隔衣袖抓住了娇艳人儿的皓腕,只一抖,娇艳人儿惊叫一声,整个人飞出了小亭,正落在马车旁,她落在一堆积雪上,雪连陷都没往下陷。她霍地转过脸来,一张原来娇媚无限的脸,如今铁青怕人:“卓三……”

白衣客负手亭中,快然笑道:“白娘子,你该知足了。天就快黑了,别等大雪阻了道。”

娇艳人儿一句话没说,转过头去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溅起一地雪泥走了。

白衣客的脸色就跟那天色一样,马上暗了下来。

他当年确曾胡闹过一阵,但那也仅止于胡闹,正如他刚才所说,他并没毁过谁。

他这—生中只爱过—个女人,而如今这个女人却投进了别人的怀抱,当真地投进了别人的怀抱,而且成了他的嫂子,这叫什么?情之一事,原本是不能勉强的,可是她确实对他好过一阵。

后来她把对他的爱转给了他那手足胞兄,也许正如白娘了所说,他不及他那胞兄解风情,不及他那胞兄温柔体贴,不及他那胞兄真正懂得女人的心,不及他那胞兄给人一种真正可以依靠的安全感,所以,她宁可把自己托付给一个长年辗转病榻的人,而不敢把自己托付给一个难以收心生根的健壮人。

当时或许她所以忽然转对他哥哥好,是因为他哥哥浑身疾病,需要人侍候汤药,那只是一种自然的,出诸于友爱的照顾;他误会了,痛心之下黯然离家,留下两字成全,结果她在长久侍候胞兄之余日久生情,结果第二年父亲过世,她需要人照顾,孤男寡女相处也不能不定名份,所以她嫁给了胞兄。

可是,无论是前者也好,是后者也好,他都不能怪她,他自己要负大部份的责任,不是么?是的,谁都不能怪,要怪只怪他自己。他当年不懂“情”,不是真正的不懂。

要把当年挪到现在,他就不会那样了,绝不会。

可是能把当年挪到现在来么?定局已成,谁也无法改变。

定局已成,谁也无法挽回。

他伸出了手,又去接那自亭顶滴下的雪水,他如今倒觉得那一滴滴的雪水是温的。

至少,它远不及他的心冷。

口口口

在尝酒的人嘴里,酒是甜的。

可是有时候它也是苦的,苦得难以下咽。

无如人是奇怪的,怪得难以理解,越是认为它苦的时候越拼命的喝,尽管它苦得像胆汁,似黄莲。

倒不是因为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而是,有的人以它来浇愁;但喝下去之后是能消愁抑或是愁更愁,这只有那喝酒的人自己知道了。

“神剑”卓慕秋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可是要以这问题问他,恐怕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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