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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第2页)

时穿耸耸肩:“古人祝贺科举,该说什么?我可没见过书上的记录……黄娥,你陪我同去?”

黄娥摇头:“解元公未曾成婚,女眷不好出面。再说,哥哥与黄公子结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咱两家还有商业来往,你是什么脾气黄公子早就知道,哥哥去了,也不需装模作样的。”

豆腐西施扭了扭柳腰:“我与大郎同去。”

黄娥轻轻摇头:“今日祝贺的人太多,三娘恐怕凑不到跟前。”

黄娥说的是:时穿好歹有一个从九品的承信郎身份,再加上本是旧日相识,家族也是宰相门第。如果时穿前去祝贺的话,解元公黄煜肯定不能怠慢,而豆腐西施只是一个平民,在这样文化人聚会的场合,即使时穿引荐,她也凑不到跟前。

但豆腐西施从来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她想了想,坚决的说:“备车轿,装上两坛豆腐乳,我与大郎同行——不信黄公子能把我轰出门外。”

豆腐西施没被轰出门外,但她是从侧门进入黄府的,而时穿走的是正门。对于这样的差别待遇,时穿也无可奈何,因为这个时代规矩如此,他也只好在大门口与豆腐西施分别,随着黄氏家丁的引导,赶到后院的文人聚会区。

今日黄氏宗族大开正门迎接道贺的人群,黄氏族老几乎都到齐了。按规矩时穿去后院前必须拜见这些长辈,故此他顺路拐了一下,没想到很多黄氏族老慕时穿之名,纷纷过来打招呼,时穿被一堆胡须晃花了眼,好不容易脱身开,才在家丁的引导下前往后院。

新出炉的解元公穿了一身喜庆的蓝紫色衣服,正在后堂跟一群小辈——也就是同龄举子,故友、同年一起胡吹乱侃,时穿站在门口听了听,那话题他不感兴趣。嗯,说的全是“想当年”,想当年我在科场如何如何,其实压根不用想当年,科考才结束没几天。

眼角瞥见时穿到来,黄煜大喜,招呼道:“长卿兄,我正琢磨着去登门拜访呐,明年年后,你有没有意思前往东京一趟,我与你结伴同行何如?”

时穿嘿嘿一笑:“这不好,我那里一屋子女人,我一离开,连个撑腰的都没有,万一有个什么事,她们找谁哭诉?”

黄煜朗声一笑:“你家一屋子女人——这话说的暧昧,仿佛……哈哈,我倒忘了,长卿兄全然忘了过去的事,好吧,我细细跟你说……”

宋代的科举考试,州试部分也称解试,榜上名者称为“解元”。考试结束后,这批“解才”将由州衙门安排,护送前往京城,这个护送也称“解”。不愿被官府护送的,也行。他们的考生档案必须从官府走,由当地解差拿着,直接递交门下省,这一对考生的“递解、移交”工作,也包含着对考生身份的甄别。

门下省接到考生档案后,再确定一遍解差递来的考生名单,确定没有顶考、替考,而后进行省试,省试结束后进行殿试,然后就是按成绩排列成为各类“进士”。

基本上,通过省试的考生就已经算“准进士”了,因为整个两宋只在殿试黜落了两名考生,一位姓李一位姓张,这两位后来都出逃到西夏,致力于侵略祖国的“民族融合大业”。而接受这个教训后,宋代不再于殿试黜落考生。

官府解送考生,旅费向来是由官府负担的。但官府行政力量有限,一般这样的解送任务,最多只会派出两名解差。这两名解差在平常的日子还可以,一旦考生人数众多,而沿途的官府驿站铺位有限,难免会出现为争夺铺位而吵闹起来的现象。这时候,两名解差肯定照顾不过来。

大宋朝科举考试进行两百年了,时间久了,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于是出现了各种对策,比如雇用州县所属的“大将”、“勇敢”进行沿途保护照料,一路陪同自己前往京城。

因此之故,每年科举考试之后,也是各地赏金猎手们挣大钱的机会,那群未来的准进士,为了保证自己能够一路安全,并精神抖擞的进京参加考试,他们是从不吝惜钱财的,故而,这三个月的旅程下来,名气大、交友广的大将,三年不用干活也饿不着。

如今道路不安宁,尤其是京东西路,还横梗着一批梁山水寇。梁山好汉杀人是不需要道理的,按现代网络观念,他们就是那么一帮子不把老百姓的性命当回事的人。新入伙的匪徒要交纳“投名状”,只要被他们撞上,管你无辜不无辜,管你花容月貌勾魂摄魄,你的头颅就是他们参股抢劫团伙的启动资金。

如今海州城名气最大的大将是谁,时穿当之无愧。教匪冲击海州城的时候,禁军厢军拿那伙匪徒毫无办法,时穿带领三十一人击溃了歹徒中坚力量,所以这届科考后,时穿最热门。黄煜一开口,旁边的解才们七嘴八舌发出邀请,而后……

第199章 交换条件

而后是一场“保镖大竞拍”,众位青年士子们跟着,真真假假哄抬物价,最终把保镖费用,哄抬到了六十贯。

但是,面对如此巨额保镖费,时穿依旧摇头拒绝:“我说过,不出门的,黄公子也知道,我屋里都是些被拐的女孩,她们惊魂初定,再也受不了惊吓的,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

黄煜一声轻笑,转而问:“我送的那些女先生,以及婆婆怎么样了?”

好吧,诱之以利不行,又来了动之以情。时穿勉强回答:“挺不错的,多谢了。”

黄煜脸上保持着和煦的微笑:“之前不久,施十一郎与褚素珍也来道贺,听他们说你已经认祖归宗了。”

时穿点点头,黄煜把手一引,向周围的人介绍:“诸位还不知道吧,长卿兄虽然忘记了过去,但他也是宰相门第出身,还是嘉兴时氏长宗长房的弟子。”

旁边一名士子随口赞叹:“果然是宰相门第出身啊,便是埋到土里也能发亮发光,可惜了。”

黄煜对那位说可惜的举子大笑:“乔兄,你以为时兄这承信郎是买来的官,便觉得可惜,你却不知,这承信郎也是参加磨堪的。”

大宋朝的规定,买来的官衔以及荫封的官衔是不能升职的,头顶上有这样的官衔也不能参加科举,进而走正途继续升官。刚才那位乔兄听到时穿出身宰相门第,惋惜时穿顶个承信郎的名头,此生再没有升迁的可能。但时穿这个承信郎,却是因功而获,半是赏赐半是购买。

如今时穿头顶上还顶着一个海州团练排阵使、总教头的差遣,这个差遣(实际职务)是参加官员考绩的,也就是宋人说的“磨堪”。如果时穿将崔庄附近职责范围内的团练操练好,组织得当,三年后还是有升迁的可能——唯一遗憾的是排阵使这份官职是武职,而大宋以文御武,武官的职位比较低下。

黄煜悠闲的笑着,继续说:“我听说时氏正在购买白虎山附近的农庄,是打算周济时兄吧,如果是那样,我派去的仆从似乎可以回家了。”

上屋抽梯吗?时穿脸上也挂着同样和煦的笑容,慢悠悠的回答:“伯涛兄应该知道,我已经买下了豆腐西施旁边的顾宅,正准备将顾宅的铺面装修一番。”

黄煜哈哈大笑:“果然是宰相门第出来的,都说时兄傻了,可时兄精明的寸步不让……我说,我黄煜如今也是解元了,你就不能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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