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
“等会,我打个电话,让小刘回来,咱们回铺子说。”
李老板打个电话,等了有二十多分钟,几个人冻够呛,来了个女孩:“李叔,小刘去收货了,一会才能回来,我来顶一会。”
李老板看向女孩:“那就收了吧,不差这一会。”说完,将钱包里的钱递给了女孩:“这是今天卖货的钱。”
女孩也没多说什么,接过钱:“辛苦了,李叔,我在摆一会吧。”
“成,对了,这个你叫张叔,王叔,林叔,要是我不在,找他们三个也行。”
女孩挨个叫了一声,随后笑着点点头,回到李老板的铺子,几个人冻的直哆嗦。
“天太冷了,就等着下雪了。”我说道。
李老板自己裹了一件大衣:“真他妈冷,几位,要是没事儿,晚上涮锅子吧。”
林楠接过话:“巧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按理说,胖人不怕冷,王胖子把手揣进袖子里,坐在椅子上:“别晚上了,现在就走吧,太冷了。”
“走,小宇开车没,你负责开车吧。”
“我没开车,我中午和小牛车出去办事儿了,开小牛车吧。”
王胖子都等着急了:“哎呀,开谁车都行啊,一个车磨叽什么,赶紧走。”
最后还是来到王胖子的饭馆,要了一个铜火锅,羊肉片,四个人还喝的白酒,吃的那个暖和。
饭后小牛去结账,结果还是没收,临走的时候,我把兜里仅有的三百五十块钱,都给了服务员。
来到洗浴,泡了个澡,让服务员泡了一壶茶,几个人围着浴巾闲聊。
“李哥,那个碗,有消息没?”
“没有,问老多人了,都没人碰啊。”
“这个碗卖不出了?”我有点郁闷,本以为还能对缝,这可好,现在连问的都没有。
“不是,那个碗,因为什么啊?”我问道。
王胖子说:“那个碗,市面上就很少见,比汝窑都少,谁敢用两千多万买这个啊,有这个钱,买几个元青花都比这个强。”
“五彩花戗金"仅限于文献记录,历史上从未见过实物,由于未见过这类工艺的瓷器,在1982年出版的《中国陶瓷史》中没有点滴着笔。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文物流通协调中心在海外发现了五色花戗金瓷器的踪迹,随即安排上海博物馆专家和北京故宫博物院的专家分别赴境外鉴定。
根据《明清瓷器鉴定》的描述,瓷胎是为元皇宫烧造的枢府素胎,施官窑枢府青釉,又称卵白釉,用红,紫,黄,蓝,白,绿或孔雀绿色彩,采取堆花立粉的技艺作装饰,再在轮廓内添彩,加嵌金片“或贴金箔或重涂金粉”,纹饰为皇家传统的云龙纹,杂宝,如意,缠枝花和佛教意义的莲瓣,八宝,梵文。
器壁有印,画有当时风行的缠枝扁菊,牡丹暗纹,器型有盘,碗,玉壶春瓶,高足杯,香炉,制作地是景德镇。
重要的一点是其工艺明显受西域“大食窑"(伊朗)陶,铜质珐琅嵌的影响而别具一格,并产生出较强的艺术效果,可以推断,这是元代景德镇浮梁瓷局引进西域技艺而烧造的新品,或者是引进(俘获)的西域工匠所制作的。
据记载1995年故宫研究员冯先铭先生,在北京旧货市场偶得“元景德镇釉上彩高足杯”一件,这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瓷器,南京一次私人收藏展示会上也展出过一件同属此类的玉壶春瓶残件,瓷瓶颈部以上荡然无存,海外方面,于大英博物馆藏有此类器物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