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大人的,我确定我自己不是在市政厅注册结婚或是事务所工作时。 非要的话,或许是在办理转学手续,奔走于两所学校和教授办公室里的时候有了一些成熟的端倪。因为我不是随波逐流,随惯性向前,开始真正为自己做决定了。 夏天顺利地转入季宜的学校后,我才给爸爸打去电话,轻描淡写地掠过其中艰辛,告知他这个结果。他没有问我太多,只说他信任我,会和妈妈支持我的一切选择。 仍旧和陆予森同住的这段时间,我们的关系和以前有所不同。 陆予森变得更愿意与我说他自己的事情了,他在晚餐时和我聊他的同事、朋友,他的一整天,以及他碰见各式各样的客户。 他说他不会再骗我了,不加掩饰地告诉我他的工作手段,和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不同,每每让我感到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