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我没怎样啦!反正臣昊有空就会回大阪找我,不然,我放假也会来找他,这不是谁害谁啦!你别想太多。”久美急忙安慰。
握著她的手。“久美,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事吗?阿牧怕我会乱想,一个字提都没提,可是,愈是这样我愈难过……”她不是禁不起风吹雨打的花朵,不想被密密地保护在他为她筑构的温室中。
看了她困顿的脸,久美觉得瞒著她并不能将事情淡化,决定说出从臣昊那听到的消息。
“雅雅,你听了别难过。这是因为老人家不了解你,加上牧大哥的前妻在老人家耳旁煽动。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有……”她娓娓道来,从去年画展结束后回国前那晚匆匆结束游玩那件事开始说起。
听完,伍靳雅捣著嘴猛掉泪。她不知道阿牧对她付出了那么多……
久美在她膝上的手背拍了拍。“不过倒是有件好事。”
红通通的眼瞅著她,期待她末说出的话。
“你知道有个女人以牧大哥的情妇自居的事吗?”
看到她点头,久美继续说:“听臣昊说,她在牧大哥生日那天,穿得露肉恶心的裙装跑到公司找他,想要对他献吻;没想到牧大哥更绝,马上联络她的堂妹伊聿子来带人,闹了好大的笑话,听说那个女人已经被她父母带回夏威夷静养了。”她比了脑筋秀逗的动作。
伍靳雅破涕为笑。“这倒是好事,这样我又少了一个情敌。”
“嗯,谁要牧大哥身价下凡,纵然他很少出席应酬性的场合,但只要一出现,一定会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久美继续提供小道消息。
论长相的话,恒藤牧比不上她的男友臣昊,也比不上她见过几面的恒藤司及信夫关智,但只要他一站出来,就是会让人瞬间注意到他,夺取众人的眼光。
她自己就曾应证过了。同时看到他们四位时,第一眼不是落在男友身上,而是在牧大哥的身上。
“久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听完,她豁然开朗,露出一个无比亮丽的笑。
她决定今晚要结束和阿牧邻房而睡的同居,她要好好把握这两年,就算到时要离开,也不会觉得有遗憾。
久美见她又恢复逛街前的元气,高兴不已。“真好。我还担心你会沮丧得受不了,甚至会哭著跑回台湾。”
伍靳雅伸展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愣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见自己竟然瞎蒙到,久美的笑容垮在脸上。“不要吧?你这次起码要念完书再走呀!”心里决定要偷偷向牧大哥密报这件事。
“会啊!我这次一定会念完书再走。”伍靳雅点头说道。
她的确是这么打算没错。
不过,也更坚持久美要做通风报信者了。
提袋中传来手机铃声,久美看了来电显示后接起,是她的亲亲爱人。
“喂……嗯,我们在涉谷……好,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和牧大哥,拜拜。”对著手机亲吻后,她红著睑说:“雅雅,臣昊和牧大哥待会就到,我们在这里等一下。”
“好羡慕你和臣昊。”伍靳雅噘嘴说,脑中有个想法闪过。“你们有打算要结婚了吗?”脸上漾著兴奋神情。
久美的睑黯淡些,摇摇头,沮丧地说:“没有,我问过臣昊,他说再看看。”
“为什么?”
“因为臣昊不只有我这个女友,他还有个交往五年的女友,他们仍……藕断丝连,他说我在他心中是第一位,但他放不下她。”
怎么会这样?闻言,伍靳雅气愤不平。
她以为臣昊只是外表花心,没想到他还是货真价实的花心大萝卜、脚踏两条船的劈腿族!
“久美,你别难过,我跟阿牧说,请他要臣昊做出决定。”
久美按住她的手。“雅雅,不要,我很满意我们现在的样子。看了你和牧大哥的交往情况,我觉得有钱人的家庭生活,不是像我们这种平凡老百姓那样的单纯有情,等他真正愿意娶我时再说,搞不好我会先甩开他也说不定。”无奈一笑。
她也和雅雅的想法一样,在困境时会想以逃避做结束,差别在于身边的男人对她们付出的程度并下同。
伍靳雅将头靠在她的肩窝上。“久美,你若是想哭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陪你一起哭;你若想躲开臣昊的话,我带你逃到台湾躲起来。”
“嗯,谢谢你。”她用手捏捏两颊,换上笑颜。
靠在久美肩上享受凉凉夜风吹拂,她舒服地闭上眼,几乎要入睡前,突然被人腾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