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吓地睁开眼,映入瞳仁的是恒藤牧宠溺的表情。“阿牧,你来了哦?”顿时将头靠向他的肩头磨蹭。
“累了?”看了在她和久美脚边的数十只袋子,久美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睁著一双疲惫的眼。
伍靳雅撑在他胸膛上跃下站好。“我们去吃饭。”边说边捣嘴打哈欠。
恒藤牧拿起属于她的战利品。“嗯,先去吃饭,阿昊还得送久美回大阪。”
两个女人点头如捣蒜。“好好,吃饭去。”
洗个热呼呼的澡后,伍靳雅一脸满足地擦著湿发走出浴室。
“喀啦!”恒藤牧由外走回房。
“你洗好了?”他丢了一张纸后又走出房。
“刚洗好。”倒出化妆水拍脸,接著是清爽乳液、身体乳、足部乳液等等保养后,她拿出抽屉内的吹风机插上插座,呼呼呼地吹拨她的长发。
恒藤牧又走回房,接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后为她吹发,直到手心的软发快乾了才停,顺手拿起化妆台上的木质梳子,梳直她的长发。
拉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收入抽屉后,她反身抱住身后的男人,小脸在他的胸膛上厮磨。
“你去哪里?”看他走进又走出再走进,不晓得他在忙什么?
“收好你的护照。那张是影印本,你带在身上,要办理资料时,用影印本就够了。”他把它锁在保险箱里,免得她拿了就跑。
“为什么?”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捡起来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机前才知道它不见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对哦!”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吓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决定,她突地将冷凉的手伸进他的后背。
热热的体温被冰凉物体触摸,恒藤牧往后一缩,有点讶异她的举动。
“雅雅,你……”
他的退缩让她有些受伤,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这么没魅力,连最爱自己的阿牧都讨厌她的触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软软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气,他坐上床,由后将她整个抱起放在膝上。
他又无奈又好笑地问:“你在生气?”
“废话、废话、废话!”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骂人。”恒藤牧忍著笑说教。
伍靳雅瞪著他,气呼呼连骂三逼,“大笨猪、大笨猪,大笨猪!”
他还是不懂她生气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声笑。
伍靳雅顾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别笑了啦!”她要的是温柔的浪漫夜,怎会演变成笑话剧?
看她气得脸涨成了两倍大,恒藤牧止住笑声,笑哄著她。“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了身体,明天还要去上课。”
她扁著唇娇嗔,“这才对嘛!一切都是你的错。”想到下课前她的同学提供给她的机会,她接著说:“阿牧,我想去打工。”
“为什么?”
他对她提供的金钱供应全被她推回,只愿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欢你为了怕我无聊而准时下班,却在中午用餐时边吃边做事。我宁可你好好吃顿饭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无所谓。”
“两件事应该不搭轧吧?”恒藤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