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没养过狗,不知道狗身上的弱点在哪儿。
但是他但他有一定的生理学知识,知道大多数脊椎动物的弱点在哪儿。
于是他把大门的门闩取了下来,与杨戌合力向狗头猛砸。
门闩这玩意,尤其是大门用的,又重又硬,天然就是用来下黑手的料子。
一下。
两下。
三下。
二人不敢砸太多次,不然容易把人惊醒,又不敢省力,怕弄不死眼前的这只大狗。
于是狠狠地三下之后,李弘摸过去,发现大黄狗已经不喘气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又给脊柱来了一下。
随后,他把狗血抹在手上和胳膊上。
杨戌明显有夜盲症,但这小子的直觉准得吓人,能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准确找到路和周围人的位置。
杨戌领着李弘摸黑前行,很快摸到正房门口。
李弘尝试性地推了一下门,门直接开了。
睡觉不栓门,这大大王心真是够大的。
两人麻着胆子来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却见床上没有什么大大王,只有一名中年妇人,。
李弘小心上前,发现那妇人睡得很死,于是现不管她,和杨戌一起在房里摸了一会儿,在柜子上摸到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针线活计。
和一把剪刀。
李弘把捡到插到裤腰带里,在黑暗中拍了拍杨戌的肩,却感受到杨戌把一粒硬物放在自己手中。
“银子?”
“嗯。”
“一共多少?”
“拿不准,二十两的样子。”
李弘欣喜,但他知道这屋子里肯定不止这些,于是二人又来到床边。
杨戌掩住妇人的口鼻,李弘从床帘上剪下几段布条将妇人的双脚捆住,随后又把剪刀抵在妇人的喉部。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杨戌逐渐用力,妇人渐渐被窒息感憋醒。
醒来后就发现不对劲,自己身上有人,而且不是自己家那口子。
虽说那口子喜欢玩花的,但还不至于两个人一起。
李弘的声音成熟一点,听起来不那么像小孩子,他捏着嗓子,恶狠狠地对妇人说道:“别叫,不然弄死你!”
说完用剪刀尖往妇人的喉咙划了一下,又故意把狗血抹在上面。
妇人感到脖子上凉飕飕,又闻到一股子血腥味,虽然很听话地不再反抗,却不停颤抖起来,伴随着的还有眼角止不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