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扬:“进书院,就闻到了你的毒气,解药就在酒里。只要打碎这几个酒坛,你的毒,在书院里归零。藏经厅有这种书,你应该看到过,不该有此一问。别想着再去看一回了,没有我的允可,任何人别想看到一个字。我想知道,关开被绑架,是个意外,你们为什么就要和书院翻脸,这没有任何道理,也不是你办事的节奏。”
商盈虚:“你出身世家,应该知道高层争斗有死有活。”
徐通扬:“既然剪除异己,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全局都不要了?自以为得计,还很巧妙。可以说,你既没有帝王之才,也没有军师、国师之能,侥幸赢过一场,不过是对方尸位素餐。商盈虚,当一个教头有余,当一个祭酒不足。想一想,和闻祭酒比起来,你差到哪里了?我没有要问的了,也没有要答的了。现在,大广场,试试你几斤几两。”
商盈虚起身:“走吧,我知道你有通天棍,打不过的时候,可以使用,看我能不能应付。”
小海鲜在见到商盈虚的时候就撤了,现在书院里静悄悄。不能问师生们被关到哪里了,问也没用,只能被对方羞辱。现在,拳头不行,死路一条。
大广场,两个距离三十丈,相对而立。
徐通扬:“你先动手吧,我知道你幻象、符咒一般般,暂时就不拿这个占你便宜了。”
商盈虚动手,用的七死拳,徐通扬应以捡魂拳,上手就是肉搏。三个时辰,商盈虚没有占到上风。立掌叫停:“这么突飞猛进,有什么奇遇?”
徐通扬:“才三个时辰,就想着歇一气儿。那么,三天,不吃不喝,你撑不下来。老子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但是,你可以知道的是:我在书院外面立了一根大柱子,百丈高,上面吊着你商盈虚,大哭大叫喊救命。
“再有半个时辰,战傀会趴下你的衣裳,只留一条短裤,你接着哭喊连天。一天以后,你就要大骂迟一步兄弟了,什么不肖子孙,忘恩负义,企图篡夺皇位,不是你的亲儿子,总之,应有尽有,不一而足。
“你知道,我的模声在书院还算说得过去,再加上一万战傀护着你这个烂货,就是迟君永到了,半年以内挨不着柱子。因此,你的表演时间,还很漫长。”
商盈虚抑制不住了,竖眉立目:“王八蛋!这种下三滥也拿得出来!”
徐通扬:“发什么大少爷脾气?为了闻祭酒和我,你给全体书院师生下毒,就很高尚?我羞辱你一下,就罪大恶极?这么经不住折腾,怎么不一头撞死?”说着,突然后退,一个火球打出来,巨轮滚滚。
商盈虚一跃躲过,双掌齐发,两个人展开冰火交织模式。来来往往,又是三个时辰。商盈虚又立掌叫停,徐通扬不理,加大攻击力度,一串串火球喷薄而出。商盈虚只能接着打。
徐通扬边打边说话:“没有三天三夜,别指望喝一口水,我看你是商盈虚还是商盈实。”
商盈虚也边打边说:“你小子哪里看出来老子是体力不支了?是要跟你谈谈条件。”
徐通扬停手:“说吧。拳头不大,别想多了。”
商盈虚:“我解毒,你开结界,放我出去。咱们算是两国交兵,战场对垒,直到一方彻底失去对战能力。”
徐通扬:“你要求过分了。我能解毒,为什么放你出去?”
商盈虚:“这么久了,你徐头还觉得我老商看不出来?别让我说透,行不行?一句话,答应不答应。”
徐通扬:“只有全体师生都痊愈了,才能放你走。此前,你不得有任何不轨之行,否则,我会不会解毒,你最后会看明白。”
商盈虚:“成交。我就住在我房子里,你不能结界兜住我不让出门。”
徐通扬:“饭,让具儡给你送过去,餐厅你绝对不能进。”
商盈虚:“接受,跟我来吧。”
两个来到书院关押魔头的大洞,全体师生一个不少,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脸色苍白,闭目不睁。商盈虚手中多了个小包包,往空中一洒,灰白色的粉末纷纷飘落,十分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