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叔公尚武,就跟晚辈商量,给您打造件适合当下使用的称手兵器,一来助行。二来闲时也可把玩……”
将几样功能一一演示,坐在椅上,将刺、挑、扎、扫、劈、缠、绞等常用招术随手使来,收招后再将枪尖收回,复成一拐杖,且底盘稳妥,助行良器。
“好!”
老叔公拍案:“这几下耍得倒有个样子!”
来了兴致,吩咐人取了大枪,要永安侯好好练一遍给他瞧瞧。
任昆也没推辞,将袍角掖好。紧紧玉带,端着大枪来到院子中间,施展的正是任氏祖传枪法。
他的功夫自幼得父亲任怀元亲传,除任怀元外,先帝还曾给他两名师父。俱是大内高手,真较量起来,父亲任驸马并不是他的对手。
而任怀元,在他那一辈,是家传枪法练得最好,任氏子弟中公认的第一高手。要不,怎么能被长公主看中呢?当年的永安侯世子可不是徒有其表!
货真价实的文武全才。且玉树临风,长相英俊,能耐模样人品,俱是一顶一的好。
永安侯耍了枪,练了武,聊了天。老叔公又留了饭,他又陪着喝了盅酒,临走时老叔公嘱他以后差事要紧,没事不用过来请安,自家人。不见外……
还不忘称赞锦言: ;“……子川啊,卫小三的那个丫头是个好的,特别象咱任家的媳妇,你可不要辜负人家……不然,老夫可是会替她出头的……”
永安侯连连称是,告辞走了。
等他走了,老叔公继续把玩着他的新玩具,忽然就乐出了声。
“老太爷您笑什么?”
老管家不明所以。
老太爷这次回府过寿真是回对了,心情明显好了许多,这两天笑得次数比往常两三个月加起来都多。
“哈哈!老夫笑任子川这小子……”
老头愈想愈乐,忍不住又笑了。
侯爷?侯爷怎么了?
人家谈吐得体,枪也练得好,还给老太爷配了药酒,重新喝上酒,拐杖也用上了,怎的他前脚刚走,后脚老太爷就是这幅乐不可支,看人笑话的样子?
老管家不明白。
“……你知任子川所为何来?”
一想到自己猜到的结果,老头就憋不住地乐。
老管家摇头,他与永安侯不熟,看不出他今天的这番所为除了请安外,还有别的意图。
按说,他对咱们也应该无所求啊……
“哈!这你可想错了!他就是有所求才来的!”
想到外界对任昆的传言,再想到他今天的言谈,话里话外都绕着一个意思来,还真是言行不一!
“……天机不可泄露!”
您老最爱逗弄人!
老管家都习惯了,无奈一笑,知道自己不用问,等哪天他想起来,就会自己揭晓答案的。
“嘿嘿!嘿……”
这小子!老叔公捋着胡须乐,来来回回就那个意思,明言暗语他都讲了,生怕自己老糊涂了,听不明白!
哼!
算了,看这小子巴巴跑一趟的份上,明天跟几个儿媳妇打声招呼,别弄误会,吓着小姑娘……
说实话,他一开始真没猜到任子川的来意,还纳闷呢——
这小子,素来往皇宫里跑得勤快,往常只四时八节才跟着他爹去别院给自己请安,平时差事忙,鲜少出城去庄子……
当然,他差事是真忙。不象他爹,当驸马的,领得闲职,上不上差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