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花肥!” 傅君嫱冲口而出,徐子陵马上给她伸一个手指尾。
“有一样东西,你不叫它时,它保持完整,一叫它,它就会被打破,这是什么?” 徐子陵再问,傅君墙想了好半天,还是只有摇头。
“笨,再出一个最简单地,铁放到外面日晒雨淋会生诱,金子放到外面会怎么样? ”徐子陵一说.傅君嫱马上想回答,可是一看徐子陵的笑意,她又冷静下来,忽然,灵光一闪,大叫起来道:“它会让人偷走,对不对?”
“问那么多条才回答得一条,这算什么!”徐子陵呵呵笑道。
“反正我是答对了,太高兴了......” 傅君嫱开心地简直在蹦蹦,她的小手拉徐子陵的胳膊,欢喜无比地笑道:“再来,你再问我,我一定能全部都答上......”
“答不上呢?”徐子陵觉得得来点小惩罚会更让游戏好玩些,于是建议道:“如果回答不上,那么以后我就叫你做小笨猪好不好?” 徐子陵的话还没有完,傅君嫱马上摇头,她绝对不会这么笨,一句话就受这个坏蛋姐夫的蛊惑,她是不会上当地。
好玩的要玩,可是对自己有损的,肯定耍赖,反正他也不会生气。
“最后问一个最简单的。有十支错烛,风吹熄三支,一会儿又吹熄四支,那么还剩下多少支呢?”徐子陵一边向傅采林的居所而去。一边随意对挽着他胳膊的傅君嫱问道。
“三支...不对,我再想想。”傅君嫱知道表面看起来对的答案肯定是不对,这个答案肯定是反过来地。
想了好半天,她已经随徐子陵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忽然又灵光一闪,喜不自禁地道:“我想到了,你骗不了我地,这个答案处...”
亭中。傅采林一人独坐。
傅君嫱松开小手,笑嘻嘻地道:“我在这里看着你。千万不要让师尊打得你灰头土脸的。否则你刚才神气的样子就会变成大笑柄了!”
“打不过三大宗师有什么奇怪的,能打得过才能奇怪呢!”徐子陵大笑,独自上前,来到傅采林的背后轻轻一拱手,致礼道:“如果以功相拼。十招为限,那么小子有信心可以接下傅大师的奕剑之枝。如果用口述.则百招不惧。”
“如果以意、神、识为剑呢?”傅采林忽然轻声问。
“昔日我与天刀相比,曾接下两招,一招持平,在第四招惨败。”徐子陵点点头。左顾而言其它道。
“那么现在呢?”傅采林淡淡地问道。
“现在在九招之数。”徐子陵平和地道:“ 我估计能熬过前面八刀让可是第九刀实在没有信心。”
“你只能与天刀比拼九招而宣败,但又言及可以接下我十招,难道奕剑大师不及天刀?”傅采林忽然淡淡一笑,问道。
“奕剑大师与天刀相差无比,一个擅以攻代守,一个擅以守代攻。”徐子陵呵呵笑道:“傅大师能与天刀相平,毫不逊色。若论杀气和攻击,天刀稍胜。但是守御和灵惠,却是傅大师更胜一筹。”
“我们两人比之武尊毕玄,如何?”傅采林听了只点点头,又问道。
“天刀可以带伤杀死毕玄,傅大师不能。” 徐子陵微一沉吟。道:“傅大师可以击败毕玄,无须付出什么代价。天刀不能。”
“天刀隐忍,发则惊天动地。”傅采林听了,又微微点头,道:“ 近年我地杀心大减,虽然功力方面更有进步,但的确如你所言。如果我与天刀相拼,多半会是我这个被人称为三大宗师之一地奕剑大师亡故,而天刀伤残。奕剑一道,不在杀心,所以就算再达极致,也难与中原的天刀,邪王相比。”
“但是若是守御,相信傅大师能为天下之冠。”徐子陵点点头,道。
“换成是招式守御,说我是天下之冠,或者无有不可。”傅采林微微相叹,道:‘中原奇功超凡,若论功力与效果,却并非我的《九玄大法》和《奕剑术》最能守御。你的《帝皇御世诀》、《长生诀》就是世间最能守御的奇功之一,还有《天魔大法》、《道心种魔》、《慈航剑典》等奇功达到极致,也有守绝天下的威能,你回去之后让想必就会知道了......”
“你是意思是?”徐子陵带点似悟非悟只不解地问道:“傅大师是指慈航静斋地夜帝和魔帝向雨田吗?”
“不。”傅采林摇摇头。道:“世间最具守御威能的是佛门的武功。”
“你的意思是天僧?”徐子陵听了心头一沉,他渐渐明白傅采林向他暗示。
“据说天僧原是帝王之后。本身就具《帝皇御世诀》奇功,又在后来归入佛门,一身佛门绝学,最后还在师妹地尼的《慈航剑典》中悟出自己的武道,虽然生平与人交手极少,但应是世间最具守御神通地人。”傅采林这么一说,徐子陵就明白奕剑大师傅采林找自己来练剑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想把自己的奕剑之道传给徐子陵,让他在“守”这一方面更有长足的进步。
又点醒徐子陵,让他日后必须去找天刀和邪王,学得他们的“攻”,才够与世间最具守御神通的天僧相抗衔。徐子陵心中不由一阵感动,虽然傅采林淡淡不说出来,可是倒也有一种特珠的关心,他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够成长起来,能够开创一番基业。
就像当天他放弃胜利,一直用棋子苦苦相迫,迫得自己拼命相抗,最后走出自己没有的水准那样。
他一直都以预测对手的奕剑之道引导着自己,无私地助佑着自己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