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无法起身。她浑身脱力,一种绵软的麻痹感觉在身体中挥之不去。自然,她已知的,自己早已病得很不堪。怜香呻吟着再次躺倒。她意识到已经放学了。可是将她背过来的那个人却不在。不,他来了。我扶起她的时候,发觉她的身体热得异常。她发烧得利害。“392c……看样子持续了数日,真亏她能装到现在。”水银体温计到达难以置信的刻度。“你未曾发觉她体况有异么?”面对校医的质问,我几乎无言。“我早知道——她这些天常常表现得头重脚轻,步履虚浮,也产生了明显的食欲减退、注意力涣散等症状。我劝说过很多次,但她都当耳边风,不久前我甚至在想大约将她打晕了捆在家里会更好……”但我无法坚定这样的决心。无法触碰拒斥我的姐姐,更遑论伤害她的身体。“……总之,需要静养,退烧药和冰袋都用上。”我回望在寝上不住喘息的姐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