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在府中的这几天,是萧惟长这么大以来,最兴奋的几天。
现在,这孩子又蔫儿下去了。
看着怪可怜的。
“属下不知道。。。”萧惟哭丧着脸,“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和花愁相处了,感觉很尴尬。。。”
“啊,好办,”宴书澈笑道,“正巧我打算,这几日派他出去办点儿事情,你看不到他,自然也不用尴尬了。”
“什么事情啊?属下不可以去办吗?”
“只是让他传递消息而已,”
宴书澈捏了捏怀中的软枕,“林序秋在宣王府,为了安全,也暂时没法回无双坊。所以无双坊那边,需要一个人来传递消息。”
“哦。。。”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府中休息,也不用一直守着我,有余风在呢。”
萧惟沮丧道:“是。。。”
“好了,回去吧。”
“是。。。”
萧惟又萎靡地挪出了房间。
他一走,云逐渊就过来了。
一看到云逐渊,宴书澈就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没办法,他真的忍不住害羞。
云逐渊刚一到门口,就看到宴书澈将头埋在软枕里,不看他。
云逐渊实在想不通。
这几天来,宴书澈总是找各种理由不跟他同处一室。
之前还会亲亲抱抱。
这两天一看到他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难不成是因为他生气自己瞒了他不是真太监那件事?
云逐渊只能想到这个方面了。
“阿宴,这几题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云逐渊又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中,越想陷得越深。
“我。。。”宴书澈又想到那天。。。脸又红了个彻底。
“我不是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