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移向一边。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问道,过度的麻木使他不再对这件事感到有什么惊讶。 她慢慢地屈膝跪下,然后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她的后背倚靠在墓碑上自己母亲的名字旁。她用手臂挽住了亚当的手臂。 “你到底去哪儿了,莉?” “我去进行治疗。” “你总该打个电话来吧,真是的。” “别生气,亚当,求你了,我需要朋友,”她说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能肯定是不是你的朋友,莉。你做的事太伤人心了。” “他想见我,是不是?” “是的。而你却沉湎在个人的小天地里,还像以前那样只关心自己,对别人毫不在意。” “别这样说,亚当,我一直在进行治疗,你知道我有多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