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凤目一瞪,勾魂夺魄。
被这么一目风情给愣了去的人,没料到身下人的遽然挣扎,立马被得了手。
坐起,早不着片屡的申琏笑了开去,和着月华的清冷,是另一种惊魂。
挨一脚跌在塌上的从越还没回过神来,那人就凶狠的扑上来,牵长手指扣住他双手,竟是用力到要扣入了肉里。“——你,做还是不做?”
那炸了毛的猫,便是这般模样。
从越不由得想。
可是还没来得着偷乐,身上又软软的瘫了下来。
没了凶横,雍懒倒是十足。
眷念的把自己往从越怀里蹭,满意的让自己身子被人温暖包裹。
只是……
申琏不知,他这边满意,倒是让被投怀送抱的不满足起来。
“别闹!”被蹭的一身的火都烧了起来。从越不得不空了手把怀里妖孽给揽结实了,免得他再做出什么让自己忍不住将他给就地正罚了事儿来。
但现在这申琏哪能从得他愿,自是不满意被勒住了不得自由的状况,更是挣扎得厉害,厉害到怀抱他的人喘息粗重,火焚烧。
然而更销魂的还在后头。
早在开头的那会子,申琏身上就被剥得干干净净,沈从越虽脱得不及他的彻底,但身上也没剩下料子就是。
而自刚才,申琏那光裸的臀就一个劲的在从越本就衣物不多的下腹上磨蹭着了,个中销魂,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了。只是,这销魂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就是。
情之所至,是个人就忍不住这等撩拨了。
从越,虽也算不上人了,但是也不例外就是,色与魂授之际,翻过那人就要吻下去,但是——那么听话的就不叫醉鬼了。
申琏对上那将他扎得紧实的人的第一反应……
自然不是顺从那么简单就是。
“申琏!!!!”
俊挺的鼻梁上被人映了个牙印子,对情迷意乱的人来说,自然算不得好事。
沈从越看着眼前一而再,再而三,挑起他怒火、火的人。终于,爆发了。
把怀里正傻乎乎的得意的人,翻个身,按在塌上。
怒气冲天的从越也顾不上这活象二百五的人,是他爹这一事,伸手就狠狠的几巴掌,打在那白嫩嫩的臀上。
“申琏!你还闹不闹?”
自打出了棺后,沈从越还没发过脾气,但是,这人怎么就这么有法子把他多得过剩的理智都给一一磨了去。
被按着腰,挣扎不脱,扎实的挨了这顿抽的人,呜呜的低声抽泣着。
也不大喊大闹的,申琏的性子,本就是那么个有什么都闷在心里,等觅了机会再一气给人阴回去的。即便是喝得酩酊了,这性子也是改不了的。
此刻,就是一边心里念叨迟早要把这坏蛋的鼻子给咬下来,一边扣着下唇,低低呜咽的。
当然,还轮不到他去报应,打他的这人就先遭受良心谴责,后悔不已了。
看申琏哭得那可怜相,沈从越自觉自己也太小题大做了。
——和个喝醉的人闹什么?
从越心疼的将那哭得梨花带雨可怜无比的人,搂回怀里。
“不哭……”僵硬的安慰着,一边揉着那被他抽红了,微肿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