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离就惨了,他似乎情况比我还严重,当时就身子一歪,差点摊在地上——不过比摊在地上更过分的是,他被那小官人一把抱在怀里。
于是,我眼见一个,个头只有我差不多般高的柔若无骨的身子,拖着某离乡下青壮年劳动力的躯体,向床边快奔去。
“你要干什么?”我想惊呼,却现这句在喉咙口,可只“咕噜咕噜”出不来。
小官人已经把某离拉上了床,矫如游龙的剥去某离的外袍。本来那衣服就够狼狈的了,哪里经的起剥,某离那小麦色的平坦的胸膛,立刻展现在大家眼前。
恩,该修长的地方修长,该隆起的地方隆起,该厚实的地方厚实,小样身材不错呀,看不出有完美型男的本钱么!我淌着哈喇子,顺着小官人皱巴巴的手指,沿着六块肌继续往下走……
不对呀!一盆凉水泼在头上!
小官人如此年轻细腻的肌肤,怎么就那双手,苍老如老妪,皮松垮垮的,骨节突起,惨黄惨黄……而某离,一副吃了高级□的表情,闲散散任由人摆布,却有一丝清明,想做奋力挣扎状——于是,他那毫无用处的“恩恩啊啊”变成了邀宠的低吟,撩拨的小官人不住的上下其手,性急似热锅上的蚂蚁,嘴里还吁吁安抚:“想香啊……真饿啊……真想吃啊……就来啦……”
那个不是香气四缢的满汉全席好不好!而且,你明明才是全身最香的!我气愤的开始在怀里掏——某离就要被奸杀鸟,我能坐视么?显然不能!
抖抖梭梭掏出怀里的那柄破匕,也就是惊澜破月刀,我摇摇晃晃的撑着向床边走去………。香,小官人实在散的太香了,我昏头瘴脑,可是全凭一股毅力支撑着。
小官人自始自终就漠视着我的存在,这什么脑子啊,和废人也差不多!我很艰难的蹭到床边时,他已经把某离剥的干干净净,自己准备开始奋斗了。我拼起吃奶的力气,就要扎下去——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闯进来一个人,真的就拿了一壶凉水,照着小官人劈头盖脸的就洒下去。
我正眼仔细一看,可不是白天那位狡猾如狐狸的翩翩公子?
他飞的把被洒的迷迷蒙蒙的小公子,和衣卷抱了起来,狠狠瞪了我们一眼。
我们才是最无辜的好不好!我立马回澄他。
他温柔的对小公子说:“乖,这次不能吃,要吃我给你吃………”说着说着就出去了。
我像送瘟神一样把他们撵出去,回身用剩下的凉水,洒在某离身上。
我感喟道:“差点贞节不保………。”
某离拍拍胸脯,长吁一口大气。低头现自己如空气的外衫,活脱脱的真人秀……立刻拉下幔帘,我在外面坏笑,他在里面小声嘀咕加恨骂。
这漫长的一夜,被小官人一闹,顿时变成短暂的。
当某离折腾好他的外衣,红着个大脸和我对瞪的时候,绝对想不到,在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得到营救了。
大部队的阵容非常强烈,萝卜长带着咨询馆众人,罗知事和范居卿领着衙门的差役,甚至上官婉儿还调来了长安的守军——结果,还是扑了个空——没想到,只救出了关在这个屋子的我们,其余人等——尽数人去楼空。
虎子欢快的跳到某离脚边,扭着屁股显示自己的作用的时候,我突然现,人群中,还有那个戴着黑色篷纱的女子——萝卜长口中的“大组长”。
满屋子的人,都在做地毯式搜索,只有她,闲闲的站在我旁边观望。
观望啥呀?我顺着她的目光,瞅着某离正趁着大伙儿没注意,迅的私自把墙上的《昭君出塞》取下来,塞在自己袖子里。
大组长明明看到了,也不阻拦,只断断续续低呐:“这次又没看到……。这次又没遇到………。这次,又脱离了原来的轨线……”
我不寒而栗,赶紧跑向某离旁边。他有点小得意的跟我说:“看不出来,你昨天晚上,关键时刻,很着紧我啊!”
我连忙点头:“那是啊!你想想,昨晚咱们两男一女独处一室,要是最后是你被奸杀了,那我贞名是保住了,不过第二天,笑名就要传遍全长安啦………”
某离脚一歪,距踩到虎子,就差一米米。
………【朝阳公主】………
回到咨询馆,我像游历在外多年的孩子回到了家一般,泪盈于睫。
绿绮热情的又是给我打水洗漱,又是急于忙活鲜饭美食。
我拉着她的手说:“小苹果啊,别把自己累着了。咱不要求满汉全席,就简单点,行不?我特想念你的酱油拌饭………”
绿绮“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东家……东家……我差点以为你——”
“以为我回不来了,是不?”我点着她翘翘的鼻头,摆了个大力女金刚的造型:“苹果你还是不相信东家嘛!”
何愁飞在一旁别扭的垛过一杯热茶,小声嘀咕:“哼!要不是宋老爷和虎子,你八成就回不来了!这么大个人,出门还乱跑啥?长安危险着呢!”
我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小飞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没关系,你再多说几句,我爱听!”
小飞飞脸“腾”的一下,红的堪比猪肝:“我…。我不说了!你就成心让大家急吧!”
萝卜长和范居卿哥俩好的挤过来。萝卜长的开场白是:“我们家虎子那屁股上的一脚,也不能白挨!你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给大家说清楚!”
范居卿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簿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