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黄毛说几句话而已,怎么就勾三搭四了?
我狠狠白了他后脑勺一眼。
上了车,我问他要了手机。
化险为夷,我得给家人朋友报个平安。
我的手机落在泰国酒店了。
听傅言深说,牧野已经平安回京了,昨晚他也联系过我爸,但那时我们还没脱离危险。
他的手机,砖头似的沉。
我打开已拨联系人,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红色号码,是我自己的。
没有名字没有备注。
狗男人,都没存我的号码。
号码后括号里是“99”。
看时间,是我失踪后,他一直在打给我。
那时候的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
我悄悄侧首,一旁的男人,正闭目养神着,周身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我跟亲人朋友打了一路的电话,眼睛红了又红,他们都在为我的遭遇感到后怕,又庆幸我劫后余生。
车子在一幢充满南洋风情的别墅门口停下,我和傅言深下了车。
一身红色的时夏被手铐拷着,她头发凌乱,纤细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把她关狗笼里去。”傅言深对手下冷声吩咐。
“傅哥……”时夏发出凄惨的悲鸣。
傅言深没看她一眼,上了台阶。
他现在对时夏真是冷酷。
想着他以前对时夏的重视与呵护,我现在都还觉得恍惚。
别墅里,堂皇富丽,堪比皇宫。
我被菲佣带进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舒适的长裙,又饱餐一顿。
傅言深不知去哪了,他后背有伤,这里肯定会有医疗团队帮他处理。
吃饱喝足后,我倒在Kingsize大床上,安稳踏实地补觉。
一觉醒来,已是黑天。
一轮皓月当空,我到后花园里散步,欣赏热带风景。
“傅哥……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不能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属于时夏那嘶哑凄哀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