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醫生恰巧敲門而今,她經歷了一個簡單的檢查,醫生說她只是間歇性失憶,只是恢復的時間無法確定,可能幾天,或者幾個月,幾年,或者一輩子。
沒關係的,你不記得了,我們就重新開始,我重新追你好不好,青青。何笙看她神情低落,便拉著她的手溫柔說道。
她沒有說什麼,這個世界越來越熟悉又越來越陌生,眼前這個聲稱是自己丈夫的人,總會讓她覺得不真實。
或者說不相她的丈夫,然而她根本沒辦法在大腦中勾畫出丈夫應該的樣子。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他對她極好,事事照顧周全,生活的所有細節都被打理的無微不至。她漸漸放心下來,她開始接受適應她的身份,還有何笙作為她丈夫的身份。或者是因為心底的反對聲越來越小,對何笙的排斥也沒有剛醒時厲害。
然而一個月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卻很少抱她。或者說,除了不必要的接觸,他都不會碰她。如果何笙說是天生潔癖之類的,剛開始幾天她身子虛弱的時候,連洗澡這種私密的事都是他親力親為
在段晴醒來後一個月某一天晚上,何笙將床頭燈關掉,躺在她身邊,輕輕了句晚安就打算睡去。
何笙
嗯?
我們以前感情不好嗎?
怎麼會,一直很好。怎麼了?聽到什麼不好的話了?
沒有,只是我都醒了這麼久,你。。。
嗯?
你都沒有碰我
啊是啊
何笙身體慢慢靠近她,大手在被子下摸到她因緊張緊握的小手。
你很緊張?他將頭靠近她耳邊輕輕問道。
她嚇得縮了下脖子小聲說:沒有
他伸手打開床頭小燈,暖黃色的燈光溫柔灑下。何笙看到她光滑像少女似的皮膚,又害羞又緊張的表情,怦然心動,身體也跟著緊張,興奮。
他將她散落在臉上的頭髮輕柔地攏到她耳後,她似乎聽說男人只有對待喜歡的女人才會做這種動作。
你真漂亮。他一改往日嚴肅神色,嘴角的微笑柔和了他的表情,他眼中的深情毫無掩飾的流露出來。
他真的很喜歡她吧,這是段晴作為女人敏銳的第六感給她傳達的答案。
被他那麼長時間專注的看著,她越來越害羞,低頭小聲說:能不能把燈關了
不要,我想好好看看你。他摸了摸她越發紅潤的臉頰說道。
又不是沒看過
可以吻你嗎?他將額頭靠近她的,盯著她的眼睛無比認真地問。
嗯。她害羞得一邊回答,一邊又縮了縮脖子。
他的熱唇如同羽毛輕柔落在她的額頭,她因害羞和緊張閉起的眼睛,她羞得通紅的臉頰,她小巧圓潤的耳朵,最後是櫻紅小口。
他的吻極乾淨,像是朝聖而幾乎不帶任何侵略感。讓她不自覺地享受,內心暗暗期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大手伸進睡衣,直接撫上飽滿乳房,拇指找到上面的軟軟的乳頭輕輕按壓,他像個超有耐性的狩獵者一點一點瓦解她作為女性的矜持。
嗯~~~她皺著眉,身體不自覺蠕動,像是想逃避,又像是在引誘。
他趴到她腰腹部,用舌尖解開她睡衣上唯一的腰帶,牙齒咬著她淡粉色的腰帶直起身來,頃刻間絲綢睡袍分開滑到身體兩側,雪白酮體毫不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她比普通女子都要白,皮膚細緻如軟滑的凝乳,幾乎有些通透的皮膚,能隱隱看見肌膚下細細的青色筋脈,形狀優美如同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