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躺在被窝里等他了。
父亲从半开的门里进来后,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了钻进她的热被窝里。刚开始,父亲的身子冷得像冰块,两个人光不溜秋地抱在一起后,没几下就热乎起来了。
他们开始在被窝里咬着耳朵说话。
“怎么爬上来了呢,就不怕人家晓得了,骟你的*呀?”
“鬼晓得呀,我的*现在不是好好的,想你都想疯了。”
“它会想我吗?它是想张寡妇的肥XX了吧?”
“那副破行头有么子好想的,我是想你了。”
刘翠花伸手摸了一下,那里硬梆梆的。
“这家伙还真的想我了,我也好想它,这口水都流出来了,来吧!”
刘翠花往屁股底下塞了件旧衣服,敞开两条腿,正等着父亲行动。
父亲抄起家伙,正要行事,忽然听到有人在下头大喊大叫:“快来人哪!快来人哪!有野人进房了!有野人进房了!抓住了骟*!吃骚狗!”
父亲晓得坏事了,光着屁股就想往外跑,刘翠花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别急,看看情况再说。
刘翠花爬起来,打开小窗口往下边一看,大樟树底下站满了人,好像满寨子的人都来了,提着马灯,点着火把,拿着家伙。她又轻手轻脚地到空房间里,从板壁缝隙里往外瞧,二楼的楼梯口站着十几个男人,手里拿着家伙。
刘麻子拿着一把钢叉站在二楼门口,拍着大门一个劲喊:“刘富贵,刘富贵,快点起来开门撒,我刚才看到有个野男人爬到你家闺女的房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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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吃骚狗(1)
听到乱哄哄的叫喊声,刘富贵晓得是怎么回事了,只是磨磨蹭蹭地不肯起来开门。刘富贵就是刘翠花的父亲。自家闺女干出这种有辱门风不要脸的事情,他的老脸本来就丢尽了,如果再让外人捉奸在床,那以后还如何做人。
野人进房,家败人亡。
这个家已经败了,恐怕连香火都难续上。
刘富贵没少在婆娘的身上下工夫,也不晓得上辈子造的么子孽,怀了几个带把的,就是留不住,下来没几天就夭折了。他们两口子没少到附近的庵堂里烧香拜佛,求观音菩萨送子,山沟沟里的子孙桥修建了一座又一座,后来总算来了个带把的,原以为是根顶门杠,哪想是个傻瓜。
自从四十岁那年,来了个刘翠花,婆娘的肚子就再也没动静了,刘富贵再勤劳肯干也没用。因此刘富贵整天唉声叹气,完了,这回完了。直到后来,他的小舅子,也就是他的表弟也生了这么一个傻瓜,他才又看到了点子希望。
半个月前,小舅子五十岁寿辰,刘富贵到桐木寨喝寿酒。
在酒宴上,小舅子被十几碗苕棒烧酒灌得一塌糊涂后,满嘴嚷嚷:“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完了,我们总不能这么完了,表哥,我们来搞扁担亲,怎么样?”
这正合刘富贵的味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崽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
刘富贵当即表示:“只要小舅子你不嫌弃我家的哈崽,愿意亲上加亲。”
为了两家的香火,两老表就这样傻到一块去了。
扁担亲在十里八寨普遍得很。所谓的扁担亲,就是两家人互相交换女儿做儿媳妇,用一个女儿换回一个媳妇,象挑子的两头一样,重量都差不多。搞扁担亲的前提条件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