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往前走了一步,离他更进,不过表情也愈加轻松和愉快,靠在他耳边异常孤傲的说。
“你看到的还是我成佛的样子,我真正入魔的样子你应该不会想看到!”
繁体出版事宜~~~~~
昨天接到出版社编辑通知,这本书的繁体出版算是有些眉目了,现在需要进入改稿的阶段,(比如向是越雷霆年纪以及岚清见到顾安琪时候说多少年没见……)诸如此类的逻辑错误和错别字以及内容细节上的调整修改,我宁愿按照大纲去写故事,也不愿意改故事,很费神的一件体力和脑力活。
之前都是下班后写好第二天的更新,然后定时,不过这段时间恐怕要调整一下,晚上的时间要那一部分出来改稿了。
因此每日更新还是三更,但是时间将会调整到晚上10点30。
第八十九章 一念之间
虚静子身体一怔,面容苍白抬头看我,我转头冷面相向,波澜不惊的和他对视,虚静子似乎反应过来,丢到手中的酒壶,快步走到亭子里,拿起我之前放在石桌上的玉玺,重新盖在宣纸上。
等他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张该印的宣纸,嘴角蠕动几下,再抬头看我,此时我再也从他眼神中看不到清高和张狂。
“大周后主武则天烧诏借春赏花,因为其天命所归紫薇星佑,真龙天子之命,才能令百花莫敢不从。”虚静子声音有些颤抖和疑惑。“居士凡身肉胎,竟一纸破三界,这玉玺是……是秦王嬴政所物,若非帝君所持,否则不过是寻常玉石一块,居士……”
“见帝君不跪,该当何罪。”我冷眼瞟去气势如虹。
虚静子手中的宣纸抖落于地,想必他精通奇门之术,来人不用问,之前或许他还算不出我是谁,可现在我下檄文讨伐三界,再加之那传国玺上八个字,他即便再是惊讶也应该会想到。
虚静子双膝一曲,俯身跪于我面前,头埋在地上声音有些疑惑但很慌乱。
“贫道眼拙空学奇门之术,见君不识君还大言不惭妄自菲薄,天威所至遮隐天蔽日,虚静子有眼不辨,有心难察,请帝君赎罪。”
虚静子双手送上过山令牌,头埋的太低,我已经看不清他诚惶诚恐的脸。
“道长是学道之人,方外之士,已经超凡脱俗才对,就算他知道面前的是谁,也……也不用跪拜啊?”顾安琪在旁边大感疑惑的自言自语。
“他若是潜心修道当然不用理会这些世俗礼节,可其他学道之人可以不跪他,但是虚静子见他必须要跪。”闻卓给顾安琪解释。
“为什么?”萧连山很好奇的追问。
“奇门之术号称是帝王之学,并非是帝王才能学的意思。”闻卓在我身后平静的说。“奇门遁甲一共十八局,阳遁九局和阴遁九局,由九天玄女所传龙甲神章演化而来。”
“龙甲神章?!”越千玲一听这四个字恍然大悟。“秦叔说龙甲神章在华夏九鼎之上,后来被……被芈子栖参悟其中神奥,再传给秦王嬴政,难道……”
“对,嬴政将龙甲神章融会贯通,将其中通天彻地的法术总结出后撰写九天隐龙决,并精练其中兵法创奇门遁甲之术。”我听闻卓的声音心平气和。“这也是为什么奇门之术被称为帝王之术的原因,虚静子学的用的是奇门法术,见他不但是见帝君,亦是见君师,岂有不跪之礼。”
顾安琪和萧连山这才明白为什么虚静子在得知我是谁后,反应会如此之大,他甚至都没问过我为什么会是那个人,就已经彻底臣服于我脚下,因为能赦令传国玺破三界的人,估计除了我他实在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越千玲可能是见虚静子一把年纪,竟然就这样跪在我面前,而且这么说也是得道之人,总有些不适应,连忙走上来。
“道长,有什么话你起来说,我们不过是想要过山令牌去参加比试,你既然给我们了,也没事了。”
虚静子纹丝不动,任凭越千玲去搀扶他也无济于事,我转过身走到山崖边上,放眼龙虎山黄昏之景,越千玲见拉不动虚静子,估计是知道除非我点头,否则他是不会起来,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雁回哥,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不会这样的,他都这岁数了,你让他这样跪着不合适吧,你倒是说句话啊,让他起来。”
“就让他跪着,站着心气也高,早晚会不知道天高地厚,大道自然空忘,他心不空,执念不忘,跪着心静,让他好好想想这道他是如何学的。”
“可……”
“退下!”越千玲还想说什么,被我严词喝退。
越千玲一愣,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和她说话,迟疑了一下,从后面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温暖,可依旧难以融化我手掌的寒冷,我缓缓转过头。
“怎么?你认为我是嬴政?不用担心,我还能克制的住。”
越千轻听我这么一说,在我面前长长松了一口气,嘴角也露出松缓的微笑,不过我的余光瞟见闻卓,此刻他的面色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我没去看他下意识松开越千玲的手,目光落在虚静子的身上,慢慢走过去。
“你让我赎你罪,你可知道你罪在何处?”
“见君不识其罪之一,君师面前妄断天机其罪之二,借三界之力阻帝君前行其罪之三。”虚静子想都没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