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她后,她把脸别到另一处了。不用想都知道,她一定很生气,很生气。 我从未见过她生气的样子。每次见到她,她都是笑吟吟的,眼睛就像两抹弯弯的月亮,亮晶晶的。有时候我在跟着公爵前往宫殿内殿,她就会忽然从修剪完美的灌木丛中探出头来,紫罗兰色的卷发上别着几片不知道哪里来的干枯的叶子,白皙的脸蛋上沾上几块模糊的灰迹,待我发现她后就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跑走了;在宫廷宴上,即使不是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进餐,她也会坐在能够让我注意到她的地方,用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托着可爱的小脑袋对着我抿着嘴笑;宫廷舞会上,她踩着皮质的高跟鞋在距离我两米的范围内转来转去,她粉色的裙摆像玛格丽特的香气,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但我对花朵并没有采摘的意愿。我只知道,她是泰米尼公主,她的出身就赋予了她天真骄纵的权利。我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