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不起女子?”
“本公子可没那么说。”
“没说吗?你只是没明着说而已。”
徐悦夕无语,这人是欺负她不懂文言文?说话文绉绉的,把女人“蠢如猪,懒如牛”的意思表达得那么清晰,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不就是她赢得了魁首吗?这男子的肚量怎么那么小?
“柳言兄,你这,过了。”柳言身旁的青衣士子说道,另外的一些士子也附和道。
“既然这位柳公子把女子说得如此不堪,本姑娘倒要跟你理论几句。
本姑娘避世多年,才入世,尚未见过你说的‘蠢如猪,懒如牛’的女子。
所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我不管那些女子如何,我就想请问柳公子,你如此评论女子,你又怎堪为君子?
生你之人是否为女子?
连自己的生母你都瞧不上,你怎堪为人子?
再者,真如你所言,当今女子多为这般。
那你可曾想过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女子固然有错,那你们男子就没错吗?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如果女子从小也识字,习礼仪,入学堂,你又怎知女子不如男?”
“你,你,你这是谬论,我们男子咋就有错了?
女子自己懒惰,愚笨,关我们男子啥事?
再说女子就算入了学堂,未必就比的过我们男子?”柳言不服道。
“是吗?柳公子觉得本姑娘这是谬论?不知诸位公子是否也是同样的想法?”
徐悦夕看向众男子,大家都跟柳言的想法差不多,他们男子有什么错?
院长沈石听了徐悦夕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他从未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他们男子真的没错吗?好像也未必。
岳仁松和楼墨玉此时都惊呆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徐悦夕不但通文墨,还如此的有才华。
特别是楼墨玉,他知道的比岳仁松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