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这可以说是种惩罚,还得在相反的前提下,对自己的讲述才能作一番怀疑,并加以弥补。说故事要有听众,讲故事的人要有勇气。你面对的是一群听众,与他们共处一地,其间有个习惯、语言和思维方式的问题,这时你得拿出勇气来。青年时代我崇拜的(至今还爱戴和喜欢的)首先是讲述那个塞尔特维拉故事的叙述大师。好长时间他几乎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使我笃信自己和前辈们一样也有这方面的天赋,每次讲故事,也是与我的听众、读者共处一乡的,用他们和我一样既熟悉又认识的乐器和歌谱为他们弹琴吟唱。虽然不像学校用的教科书和儿童看的连环画那样,道理浅显易懂,但在我讲的故事里虽说光明和黑暗,喜悦和悲哀,善良和邪恶,有为和痛苦,有神论和无神论不那么绝对和那么泾渭分明地可以分开来,但其中不乏细腻动人之处,有心理的变化,特别是充满...